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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名民眾在倫敦鴿子廣場的相同選擇(圖)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月一日】(明慧記者唐秀明倫敦採訪報導)世界各地來倫敦旅遊的人不會錯過鴿子廣場,因為在這裏他們不僅能自由體驗和經歷倫敦,而且還有機會感受世界文化的交融以及人世潮流的動向。

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八日,在鴿子廣場北台階經過和停留的英國民眾和遊客遇到了再次在此講真相、反迫害的英國法輪功學員,短短五個小時裏,一千餘位來自世界不同國家的人們做出了相同的選擇:在要求制止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罪惡的徵簽表上慎重地簽下自己的名字。

'英國法輪功學員在在鴿子廣場北台階煉功、講真相'
英國法輪功學員在在鴿子廣場北台階煉功、講真相

'了解真相的各國民眾毫不猶豫地簽下自己的名字'
了解真相的各國民眾毫不猶豫地簽下自己的名字

'來自意大利的女士斯坦芬妮正在反迫害徵簽表上簽字'
來自意大利的女士斯坦芬妮正在反迫害徵簽表上簽字

英國法輪功學員多次在鴿子廣場舉辦講真相、反迫害活動,這次他們一如既往地展示法輪功五套功法和法輪功基本真相,並重點向廣大民眾揭露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利的罪惡,並鼓勵人們在DAFOH反強摘徵簽表上簽字。

「法輪大法好」、「世界需要真善忍」、「請伸出援手 停止迫害法輪功」,面對寬闊鴿子廣場的幾個中英文雙語大橫幅金光熠熠。

鴿子廣場的遊客一撥又一撥,很多人被法輪功五套功法祥和能量的吸引,並對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特別是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販賣牟利的罪惡感到震驚,在人群中發放資料和徵簽的多位法輪功學員為廣大民眾提供了面對面深入了解真相的機會。

無論是初次聽說「法輪功」的人,還是已深入了解真相的人,大家做出了相同的選擇:在要求「制止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罪惡」的徵簽表上慎重地簽下自己的名字,選擇正義、選擇良知,堅決與反人類的邪惡作戰。民眾還從法輪功學員們手中接過精美的紙蓮花,帶著法輪功學員送上的美好祝福離開。

英國醫生馬克:「我就是一位反強摘器官醫生」

'英國反強摘器官醫生馬克正在簽名'
英國反強摘器官醫生馬克正在簽名

一位帶著孩子們在鴿子廣場北台階悠閒漫步的中年男士接過真相傳單時立即停下了腳步,迅速閱讀傳單內容後,他的目光隨即停留在徵簽表上的DAFOH名字上,語氣嚴肅地說:「我就是一名醫生,一位反強摘器官醫生(I am a Doctor Against Forced Organ Harvesting), 我當然要簽。」聽到、看到爸爸的所說所行,在一旁的馬克先生的孩子們也開始認真閱讀真相傳單。

土耳其青年:「有人因為煉這麼平和的功法被迫害?我簽!」

'看了法輪功功法展示就要簽名反迫害的土耳其青年'
看了法輪功功法展示就要簽名反迫害的土耳其青年

一位身材高大的青年面對正在打坐的法輪功學員站了幾分鐘,然後盯著法輪功學員打出的橫幅在沉思,一位學員走上前,這位青年主動開口問到:「有人因為煉這麼平和的功法被迫害?我簽!」簽了名後,他還告訴法輪功學員,他來自土耳其,知道獨裁者的暴力是殘酷的,也是愚蠢的。

印度裔女士:真正強大的是人的良心

'印度裔女士薩迪娜(Satina)正在DAFOH徵簽表上簽字'
印度裔女士薩迪娜(Satina)正在DAFOH徵簽表上簽字

印度裔女士薩迪娜(Satina)在一旁長時間觀看正在煉功的法輪功學員,並在徵簽表上簽字,她告訴法輪功學員說:「我也打坐,我知道打坐的益處」。她表示自己清楚中共對信仰自由的迫害,因為她知道中共是如何對待西藏的。當薩迪娜表示出對中共經濟力量的擔心時,法輪功學員提醒要相信人類良知的力量。薩迪娜回應說:「對,真正的力量來自人的心、人的良知。」

來自美國密蘇裏州的遊客夫婦:「無人能夠撼動你的內心平和」

德博拉﹒李和丈夫來自美國密蘇裏州,他們直接在DAFOH徵簽表上簽名,他們表示在美國了解到法輪功真相,對法輪功學員平和理性反迫害非常讚賞,德博拉再次被正在煉功的法輪功學員的寧靜祥和所感動,她讚嘆道:「無人能夠撼動你的內心平和」。

與德博拉一樣,來自意大利的女士斯坦芬妮也被法輪功的平和能量深深感動,她在反迫害徵簽表上簽字後,主動對身旁的另一位法輪功學員雙手合十。

兩位移居倫敦的波蘭女士:我們知道共產黨的魔鬼行為

'兩位移居倫敦的波蘭女士互相鼓勵在反迫害徵簽表上簽名'
兩位移居倫敦的波蘭女士互相鼓勵在反迫害徵簽表上簽名

兩位上了年齡的女士站在較遠的地方觀看法輪功學員的活動,一邊看著一邊互相交談著。一位法輪功學員走上前去向她們徵簽,得知他們是移民到倫敦的波蘭人,曾經生活在共產專制制度下。當法輪功學員向他們介紹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罪惡時,二人用不太流利的英文回應說她們明白,共產黨會幹魔鬼的事兒。接著,兩人互相鼓勵著在反迫害徵簽表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來自紐約布魯克林女士:「要讓所有的人知道,要讓他們的心聽到」

'來自紐約布魯克林的莉瑞可女士希望所有的人了解中共活摘器官罪惡'
來自紐約布魯克林的莉瑞可女士希望所有的人了解中共活摘器官罪惡

來自紐約布魯克林的莉瑞可女士從事播音工作,她已經了解法輪功真相。她表示自己非常高興在倫敦能看到法輪功學員為制止中共活摘器官罪行在向全民徵簽,而且得到了民眾積極的響應,她說:「(活摘器官罪惡)是對所有生命的犯罪,對所有造物的褻瀆。」「要讓所有的人知道,這非常重要,要讓他們的心聽到,有些人認為這和他們沒關係,不,這和我們每個人都有關係,因為我們大家都是互相關聯的。」

發稿:2013年10月01日  更新:2013年10月01日 00:4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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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市「法制教育中心」的罪惡內幕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月一日】位於四川省新津花橋鎮蔡灣村的一處秘密基地,對外掛牌「成都市法制教育中心」,卻是用於專門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黑監獄,即臭名昭著的「新津洗腦班」。

'緊閉的大門'
緊閉的大門

新津洗腦班的大門隨時緊閉,洗腦班與外界完全隔絕。外界很難知曉裏面的真實情況。只有當法輪功學員被抓、關進來時,大門才會開一下。

撒謊 為掩蓋罪惡

西南石油大學副教授李延軍博士被關押到新津洗腦班後,他的家人和親友到洗腦班尋找,恰逢劫持法輪功學員袁斌的人準備進入洗腦班,一人從車上下來(圖1)走進洗腦班,另一人將車開進洗腦班(圖2)。洗腦班的門打開之時,李教授妻子前去詢問教授是否被關押在此(圖3),卻被洗腦班工作人員以「啥子在我們這喔!我們這是國家單位」為由強行攆出洗腦班,並蠻橫地關上鐵門(圖4)。她只得到大門旁邊的一個小口處詢問(圖5),一男子(圈中人)否認李教授被關押在這裏(圖5)。




家屬將李教授的姓、名一一說給他,希望他能幫助找一下。那男子找也不找,就矢口否認李教授被關押在此,他說:「我們沒得這個人,我們幫你查了。」家屬和親友追問道:「但是國保的人就說(李教授)在你們這兒。」那男子聽後竟耍無賴地說:「那你把國保的人找起來。」

無奈之下,家屬只得到洗腦班牆外高聲呼喊李教授,李教授應聲回答。當時李教授被關押在二樓的一個房間(圖6)。從窗戶上安裝的鐵欄杆可以得知,這是明顯的非法拘禁。

李教授告訴家屬,他被隔離關押在一個房間內,房內有三張床。李教授說他「體檢出來心臟有問題」。家屬很氣憤,質問洗腦班為甚麼體檢出來有問題,他們還是要關。

親友向教授喊話:「記住,你要出來,這不是你待的地方,這是個黑監獄,這是個流氓的地方。……你是好人,他們迫害好人。你沒有犯法,他們為甚麼不讓你說話,把你關起來?!這是黑監獄!……李教授,你所有的研究生,他們都要為你聲援!」

最後,親友向洗腦班喊話:「不准犯法,不准犯法,你們犯法了!」

家屬後來又去質問洗腦班,為何李教授被關押在這,卻堂而皇之地當著家屬的面撒謊否認,但剛才那個男子一直未露面。

'李延均教授'
李延均教授

李教授是國家級十一五規劃教材《油藏地質學》主編,2011年度分別榮獲院和校課堂教學優秀獎二等獎和三等獎。他主持並完成省部級科研1項,完成主研國、部級科研共2項,在研傑青基金項目1項。從《李教授與畢業博士生、研究生合影》(圖7),以及《2011年,李教授在第13屆全國有機地球化學會議上做報告》(圖8)的照片,我們可以得知,李教授是個受人尊敬、愛戴的好老師,這與鐵窗內被關押的照片(圖6)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因殘酷的迫害,風華正茂的李教授被查出有風濕性心臟病。現李教授已被非法批捕,非法拘禁於瀘州看守所。

在中共的邪惡統治下,像李教授這樣的知識分子被無端迫害,並不是個案。

「監獄─洗腦班」迫害模式

'袁斌'
袁斌

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七日,是原龍泉驛區洛帶中學優秀教師袁斌八年冤獄期滿,與家人團聚的日子。不料洛帶鎮謝某、與龍泉政法委何某等七人,伙同樂山五馬坪監獄人員避開在監獄門口苦苦守候的袁斌家人,合謀將袁斌從監獄劫持到新津洗腦班非法監禁。袁斌八旬的父母未接回兒子,非常傷心,老淚縱橫,寢食不安。袁斌女兒在五馬坪監獄沒接到爸爸,在獄政科失聲痛哭,要監獄還她爸爸(圖9)。

家屬後來進洗腦班見到了袁斌,他在監獄被迫害的牙齒鬆動斷裂、頭髮稀少,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蒼老的多。

八月十九日,袁斌家人到新津洗腦班守候了一整天,要求必須釋放袁斌,在家屬的強烈抗爭下,傍晚袁斌終於重獲自由。

九旬老人的思子之苦

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九日凌晨,成都飛機設計研究所職工、法輪功學員嚴良茹在單位被成都市國安局警察綁架,此後一直下落不明。直到六月十八日,家人才得知他被非法關押在新津洗腦班。

自嚴良茹被綁架至今已經四個多月,他的家人和律師沒能見過他一面。嚴良茹九十二歲的老母親在兒子被綁架後,幾天不進食水,被送到醫院輸液。嚴母現在已不能進食、輸不進液,骨瘦如柴、手腳腫亮,稍一清醒時就會念叨么兒,念著念著她眼眶就發紅、淚水滿眶,幾個月的思子之苦,令旁人看著都心酸。

六月十八日,市國安局派兩人到研究所與嚴良茹的妻子見面,出示的一張「公文」顯示,嚴良茹被非法關在新津洗腦班「監視居住」,沒寫任何原因,也沒有依法將文書交給他妻子。他們表現的很偽善,說:「人情況很好,已經轉到新津,現在能吃能喝。」還表示儘快安排家人見嚴良茹。

嚴良茹的老家親人得知情況後,於六月二十一日趕到新津洗腦班要求見人。洗腦班拒不開門,同時通知國安局、110,國安局立即打電話訓斥嚴良茹的妻子。110警察則配合洗腦班將家人一個個騙進去非法錄像、查到身份,然後通知單位來人攔阻家人,當晚當地派出所的人還登門對家人進行騷擾。

至今,家人和律師都沒能見上嚴良茹一面。最令他們擔心的是,身體瘦小、為人善良的嚴良茹又會遭受怎樣的虐待呢?

任意非法拘禁

中共為迫害法輪功專門成立了610辦公室,它是凌駕於法律之上、類似蓋世太保的一個非法組織,因在6月10日成立而得此惡名。

由於洗腦班受610直接控制,所以對法輪功學員的綁架和關押就顯得隨意性很強,想關誰,610就可以操控警察抓人;綁架到洗腦班後,想關多久就關多久,也不給家屬一個書面通知。很多法輪功學員被關押期間音信全無,家人對他們的處境非常擔心,整日過著提心吊膽的生活。

建築專家與女兒被劫數月 家屬請律師維權

原成都明遠建築研究所所長蔣宗林及女兒蔣竺君,被黑監獄──新津洗腦班分別非法關押了近一年和九個月,蔣宗林妻子謝成新在申告無望之下,為他們聘請了四位維權律師。

九月十六日下午,謝成新和三位律師來到洗腦班要求見當事人,洗腦班如臨大敵,電話找來110警察,最後讓律師從側門的小窗口望了幾眼兩位被害人。

九月十七日,四位律師到成都市檢察院反映並遞交了刑事控告函,第二天他們又分別到市人大、市政法委、市法制辦、市紀委及市群眾接待中心遞交了投訴控告信。紀委說不歸他們管,讓他們去上訪中心,法制辦後打來電話說他們管不了,是政法委在管。

一路上警察林立,律師與謝成新多次被他們當成訪民圍上盤問。

律師們表示:像這樣徹頭徹尾的非法拘禁已經構成犯罪,責任人都應被判處三年至七年的有期徒刑。

受害人蔣宗林於二零一二年十月十五日──五年冤獄期滿當天,被成都金牛區六一零(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及撫琴街辦合謀劫持至新津洗腦班繼續關押迫害。

十二月二十二日,蔣宗林妻子、女兒、兄弟等前往新津洗腦班,要求釋放蔣宗林,結果洗腦班頭目殷舜堯以及金牛區六一零人員以卑劣的手段將蔣宗林的妻女騙進了關押樓中非法拘禁。洗腦班對絕食抗議的蔣竺君進行了暴力灌食,致使其一段時期頸項僵直。

新津洗腦班慣用下毒藥、暴力灌食等殘忍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四月份,蔣的妻子獲釋,卻被威脅「出去後不准接觸法輪功,如果不配合等等,隨時將你再抓進去」。

其親友依法上訪鳴冤,竟然也遭威脅。「610」指使蔣親戚所屬街道派出所上門威脅,完全一副黑社會做派,他們說:以後不准聯繫他們那家人,你兒子在哪個學校上學?我們隨時會再來找你的。

中秋被圍困家中,謝成新「被失蹤」

'蔣宗林、謝成新夫妻'
蔣宗林、謝成新夫妻

中秋節(九月十九日)中午12點左右,幾十人將謝成新圍困家中,這些人來自「六一零」、公安、國安、街道辦、社區等。他們威脅、誘騙,企圖構陷謝成新和正義律師。

由於當時只有謝成新一人在家,親戚又離得較遠,本來這一情況親戚朋友都無從知曉,恰巧這天下午四點左右,海外大紀元記者想就請律師維權一事採訪她,才使中共的邪惡行徑得以曝光。

第二天蔣家朋友從大紀元上看到此消息後,往蔣宗林家打了多個電話,電話都處於無人接聽狀態。友人們上門也無人應門。友人問小區門衛:謝成新在不在家?門衛答:出門幾天了。再問:謝成新是否被抓了?門衛說不知道。

從大紀元記者採訪謝成新時遇到的情況來分析,現今,謝成新疑又被中共綁架。

毒打和投毒

新津洗腦班還有預謀的採用各種暴力、酷刑,恣意殺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

'王明蓉'
王明蓉

二零一一年九月七日,原成都市安康醫院護士長王明蓉被綁架到新津洗腦班,不到十日便被迫害致死。家屬要求洗腦班書面出具王明蓉死亡經過,並要求會見在洗腦班與王明蓉寸步不離的「陪教」,均被拒絕。洗腦班先說王明蓉是用衣袖上吊自殺身亡,被駁斥後又說王明蓉是自己用瓦片劃喉而死,由於回答不了瓦片何來和陪教何在,以及身上的傷痕來由,最後他們竟荒唐地回答:「王明蓉如何死亡的,要上面開會商量決定。」據知情人透露,王明蓉在新津洗腦班遭到非人的虐待和毆打,死狀極慘。

新津洗腦班還涉嫌在法輪功學員的飯菜中投入不明藥物,或強行給法輪功學員輸入不明液體,造成多人出現嚴重的中毒症狀,器官衰竭,甚至死亡。

成都勘測設計院退休職工、法輪功學員謝德清被劫持到新津洗腦班非法關押不到一個月,原本紅光滿面的謝德清便被迫害致骨瘦如柴、小便失禁、滴水難咽,並伴有嚴重的心絞痛,被扔回家中僅僅四天,便含冤去世。死後遺體發黑。當局為銷毀證據,派出大批防暴警察打傷死者的大兒子謝衛東,搶走謝德清的遺體並強行火化。


左圖: 被綁架前身體健康、紅光滿面的謝德清。
右圖: 謝德清被迫害後骨瘦如柴、小便失禁、滴水難咽,並有嚴重心絞痛。

根據突破重重信息封鎖收集的數據,據不完全統計,自二零零三年以來,新津洗腦班非法拘禁法輪功學員至少達上千人次,至少七人被虐待致死,有的被折磨成痴呆。

光榮小區法輪功學員祝霞在彭州市、郫縣、新津三個洗腦班被摧殘一年多,遭毒打、強姦、連續不讓睡覺等摧殘虐待,年僅三十二歲的祝霞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原本美麗的祝霞'
原本美麗的祝霞

罪惡罄竹難書

由於重重信息封鎖,此處曝光的案例僅是冰山一角。隨著更多的人了解到新津洗腦班的罪惡,隨著真相的廣傳,相信會有更多的迫害案例曝光出來。

由於新津洗腦班迫害善良,罪大惡極,已遭到天譴。5.12大地震後,原洗腦班一棟六層大樓內部斷裂,成為危房。於是成都市委將旁邊的亞非齒科技術學校合併過來,改造裝修後作為洗腦班用。

新津洗腦班對外打著「法制教育中心」的幌子,背地裏卻是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邪惡黑窩,其罪惡罄竹難書。所有洗腦班的工作人員,即是迫害法輪功的罪人。他們為了眼前的蠅頭小利,被中共──這個真正的邪教引領著,一步步走向毀滅的深淵。他們難逃良心的譴責,和即將到來的正義審判。

'掛羊頭,賣狗肉的黑監獄'
掛羊頭,賣狗肉的黑監獄

新津洗腦班:
地址:花橋鎮蔡灣18號
電話:028-82461856,82461166
洗腦班頭目:李峰,殷舜堯(又名殷得財)13880590177
副科長:包小牧18980097136

'洗腦班撒謊者,自稱姓李'
洗腦班撒謊者,自稱姓李

發稿:2013年10月01日  更新:2013年10月01日 02:3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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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馬三家秘密投入男牢的遭遇

文/尹麗萍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八日】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九日,結束了我在馬三家七個月與魔鬼打交道的艱難歲月,這一天我一生都不會忘記……惡警把平時被她們酷刑折磨沒有「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先後都帶了出來……我們九個被分別分到了九個房間,我被分到第一個房間,四個男人早已等候在那裏。我上廁所時看到一個大房間裏至少躺著三十多個不同年齡的男人在睡覺……

看了《小鬼頭上的女人》,我的心再也無法平靜,往事的記憶再次展現在我的腦海。罪惡的馬三家,每當我想起它,我的心都在滴血。

一、想做個好人被勞教

我叫尹麗萍,今年四十五歲,我是一九九八年的十月末看到《轉法輪》這本書的。當時我還不懂這是一本指導人修煉的書,就是感到這本書很好,能指導我做個好人。我在生活中就想按照書中指導的那樣在社會上做個好人。

沒有想到的是,一九九九年,我的命運因此而發生了讓人無法想像的變化。一九九九年的七月份我的家裏來了很多人,他們是當地街道派出所的(現調兵山市,原鐵法市,當時歸鐵嶺管轄),調查我是否修煉法輪功,並到我家搜書,我和我弟弟尹憲武跟他們講道理,說書是國家正規出版社出版的,我們花自己的錢在超市買的,怎麼能把個人買的東西給你們。他們說搜書是上面的命令。我們姐弟倆堅決抵制他們這一群人的違法行為。最後他們就把我姐弟倆列為重點人物。

七月二十日後他們就派人天天在我家監控、蹲守、和騷擾,警車、摩托車不斷,我幼小的孩子嚇得不知道往哪裏躲藏。我家沒有一天安寧的日子,我問調兵山管轄小明鎮的書記(不記得姓名了,是中年男子),你們為甚麼擾亂我家正常生活,他說:你以為我們吃飽了撐的沒事幹願意來你家啊,我們是上指下派,你有能耐去找江澤民說去,我們還解脫了呢。

被逼無奈,我把不到七歲的孩子留給了我的母親,我和我弟弟走上了進京上訪的路。沒有想到的是,北京龍鳳賓館那裏早已安排了當地的截訪警察,一九九九年的九月我被截訪警察綁架回當地看守所(現調兵山看守所),一個月後我被放出,回到家後才得知我的母親被警察騙走九千五百多元,我和我弟弟才被放回。我弟弟被放回時臉色蒼白,一米八四的個子瘦的不到一百一十斤。我們在看守所的一個月裏被強迫做花(手工)背監規,強制打針,警察說是預防針,我用生命去抵抗這種強制不明行為。

回到家後對我姐弟倆的監控更加嚴重,派出所和街道的人員每天就派兩個人在我的家裏,那時我的家真的被他們攪的雞犬不寧,孩子嚇得夜裏做噩夢坐起來大哭,怎麼哄都不好,再也無法正常生活了。他們每個人都在說我們是上指下派,我們也不願到你家來,你要不服就去找江澤民去。

無奈之下我又一次聽了他們的話走上進京上訪的路(因為那時我對這個國家還抱有幻想),沒想到我這一次的上訪竟成了我見證中共邪黨迫害信仰真善忍群體的活見證人與親歷者。

一九九九年十月至二零零零年一月七日期間,我先後兩次上訪兩次被綁架關押在調兵山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一月七日上午十點多,那天大雪紛飛,天氣出奇的寒冷,我和另外兩名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一輛白色的麵包車上,車上有兩個警察其中一個警察手裏拿著檔案袋,旁邊是兩根電棍,他們一路無語。當車路過我家門前時,我才知道他們不是送我們回家。

二、鐵嶺勞教所:電刑、奴役,打死算白死

汽車行駛一個多小時後,我們才知道我們被送到了鐵嶺勞教所,我們被女警強迫脫光衣服搜身時,才從女警那裏得知我們被勞教。女警說:你們現在就是勞教分子,要服從這裏的一切規矩;我們這裏有一切的辦法讓你們服從。(因我煉法輪功時間短,勞教我一年半,與我同行的法輪功學員分別被勞教兩年、三年。)

鐵嶺勞教所是個關押男人的地方,當年也非法關押了很多男法輪功學員。那裏專門給法輪功學員成立了一個女隊,我們被非法關押在三樓,一樓和二樓是男普教。我到那時,那裏已非法關押了鐵嶺、開原、昌圖、調兵山(原鐵法市)等地二十五名女法輪功學員了。

我到的當天,女警就告訴我,如果誰在這裏煉功就像張豔一樣關禁閉,那時張豔已被關進去一天一夜。聽同修說她被那裏惡警王志斌用電棍電擊全身敏感部位,她被電擊時,她的姐姐也同時被迫害著,惡警們讓她姐姐伸直胳臂,在上面各壓一個板凳,同時用電棍電擊她的後背。同修告訴我,最殘忍的是,電擊金貞玉(朝鮮族法輪功學員)讓她的母親金淑子看著,聽其女兒的慘叫聲;惡警還用同樣方法強迫法輪功學員劉菲,讓她聽其妹妹劉軍被電擊的慘叫聲。開原法輪功學員張淑霞被惡警王志斌電的滿地翻滾慘叫。後來張淑霞跟我講述了她被迫害的整個過程。更多迫害情況,參見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八日《電刑、奴役、暴力洗腦 - 遼寧省鐵嶺市教養院對女大法弟子的迫害》

二十五位法輪功學員無法相信政府會對我們一群修煉真善忍的人採取這樣惡劣的手段,絕食抗議。我到那時,正趕上法輪功學員們集體不吃飯來爭取自己的權利,樓下的男法輪功學員於佔江因為聲援女法輪功學員也絕食抗議,而被樓下的惡警打得面目全非,耳朵差點被打掉,縫了好多針。惡警打他時全樓都聽得到,當時感到那個樓都在振動。幾天後見到他人時,他的頭連著耳朵還在包著紗布,眼睛青腫的只剩一條縫。

一天我被惡警王志斌叫到辦公室,辦公室的桌子上放著兩根大電棍,他問我到這裏來是否還煉法輪功,讓我認清罪錯寫悔過書。我反問他我犯了甚麼罪被關在教養院裏,他說你的教養票子上寫的是你犯了「擾亂公共秩序罪」,我問他上訪就是擾亂公共秩序嗎?這是中國法律哪條規定的,他說那是公安局給你判的,跟我們教養院無關,他說對你們法輪功上面已經發給我們內部文件了,他順手拿過桌子上的文件讓我看,也就是「打死白打死」的政策,我說,誰執行他的命令,誰就是千古的罪人。他聽了我的話沒有給我用刑。但是在那一個月裏我們被強行到冰天雪地的外面刨地溝幹手工活。東北的冬天很冷的,那一年的冬天在零下二十-三十度左右。男法輪功學員在這麼寒冷的冬天裏,每天被強行拉出去奴役。

鐵嶺教養院每天早上不到六點起床,吃的是沒有蒸的太熟的玉米麵粘牙的大塊發糕和飄滿膩蟲、不洗、帶泥的白菜蘿蔔湯。男犯人有好多出工幹活沒有棉鞋穿的,有一天早上我們站排到飯廳吃飯,在出工的隊伍裏我看到了一個十七-八歲大的男孩子,在寒冷的冬天裏他腳下只穿著一雙夏天的涼拖鞋,雙腳已凍得黑紫色,我無法接受這真實的一幕,我們國家的勞教所就是這樣嗎?就這麼沒有人性嗎?那個孩子的母親看到不知該有多麼的心痛,我再也無法沉默不顧自己的安危跑過去,從要出工幹活的隊伍裏,把那孩子拽出來,把我的雪地鞋換給了他,我穿上了那雙凍得幫幫硬的涼拖鞋,我的雙腳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就凍的受不了了,那個孩子感動的已不知所措。

這就是我見到的鐵嶺勞教所的冰上一小角。

二零零零年的元月三十日這一天,鐵嶺教養院突然來了好多陌生警察和好幾輛大客車,我們二十五位法輪功學員不知道發生了的甚麼事情,就這樣我們就被警察強制戴上了手銬,兩人銬在一起被押送到了大客車上,客車上有我們沒有見過的兩名女警察,和兩名男警察和四根大電棍。

三、奴役法輪功學員的遼陽教養院

遼陽教養院一九九九年十一月為法輪功成立了女隊,教養院主管迫害法輪功的政委叫鄒化田,大隊張叫孫愛勤,副隊長姓尹,還有四個分隊長:谷玉,張威,霍豔,還有一個朱姓隊長。

我們剛一到那裏就被強行搜身,還沒有被搜完就聽到樓上警察打法輪功學員胡英的聲音,因為尹姓副隊長在她的行李中翻到了大法的書。等我見到胡英時,她的臉已被打得紅腫。接下來我們的所有東西包括全身上下衣領內褲都搜個遍,還把被子裏的棉花、枕頭裏的稻殼都倒出來。胡英當時遭受迫害的更多情況,見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月三十一日《調兵山市胡英自述八年來的遭遇》

我被分到了二大隊,接下來就是每天沒日沒夜的被奴役,把我們當成賺錢的工具,那裏的手工製品都是出口到國外的,每天要乾二十個小時的活。幹不完定額就不讓睡覺,為了達到讓我們「轉化」的目的,節假日都得十二點以後才能睡覺。不「轉化」凌晨二、三點以後才讓睡覺,五點三十分必須起床,洗漱上廁所的時間只有十分鐘,超過一分都不行。不管你大小便上完沒上完都得出來。老年法輪功學員出現了身體不適的症狀也不照顧,也得幹到後半夜。我因沒有「轉化」就不讓我休息,白天出工幹重體力活,晚上紮花,不許我睡覺,警察見我睏了就打我,說不「轉化」就別想睡覺。

出外役:就是們挖樹坑、平地、拆水泥袋子等,到軋鋼廠壓鐵,裝鐵條、做石棉瓦、鋪鐵路等。

我和高金玲(現已被中共邪黨迫害致死)、張豔、寇小坤,我們四個被分到鋼廠(後來換過其他法輪功學員,但我從沒換下來過,直到把那批活幹完),每天我們四人要壓八~九噸的鐵條,如果鋼廠的鐵條被我們壓沒了,鋼廠就會拉著我們四個到別的廠房拉鐵條,因為他們買的鐵條都是邊角餘料,放在院裏堆的像座小山,我們必須得從那幾米高的鐵條堆裏一根一根的把那鐵條拽出來裝到車上,一根大約一米到兩三米長,寬一寸左右,鐵條的邊都是鋒利的鋸齒,一上午我們四個必須得裝滿一大卡車(四~五噸),下午一卡車,因為天氣炎熱(三十七、八度)我們身上都是汗水,我們自買的棉手套一天就被鐵條刮廢了不縫就不能再用了,我的手和胳膊被鐵條劃的都是血道子。因天氣熱,那鐵條碰到我們的皮膚就會被燙出水泡。我的臉被太陽曬的就跟黑人一樣,只有牙齒是白的。警察見我還說:見到你還以為在外國呢,見到黑人的意思。

有一天我們正在裝車,突然看到高金玲的鞋上都是血,再看下身和褲子也都是血,我們告知了警察,朱隊長沒有理我們,我們還以為她沒帶衛生巾,就把我們擦汗的毛巾給她用,可是毛巾也不管用了,她的血流不止,鞋裏都是血,她的臉瞬間就變得蒼白,我們都急了,放下了手裏的鐵條來看護她。在這種性命攸關情況下,朱隊長還讓我們幹活,我們急的讓朱隊長快過來看一看,高金玲大流血了,人都快不行了,這時她們才怕出人命給我們拉回教養院,高金玲被拉到勞教所的衛生所時人已經很危險了,嘴唇和臉都沒了血色。聽說衛生所給打了止血針。人都這樣了,教養院的大隊長孫愛勤並沒有讓她到床上休息,就讓她在監室的水泥地下躺了一下午,說是這裏是軍事化管理,不能把床鋪弄亂。第二天高金玲就被弄到幹活的房間裏,幹不了活也得坐在哪。

在這之後,張豔昏倒在三米高的鐵堆上。從那以後,我們才會偶爾喝到熱水和唯一的一次綠豆水,因為她們怕我們都倒下給她們賺不了錢,後來我們才知道孫愛勤通過關係在外面包的活,我們每人出工一天她們都會得到一百或一百五十元不等,我們幹的活比男普教都累。

就幹這麼累的活,晚上回來還得紮花到深夜,有時通宵,過程中沒有休息,我的頭髮到那後三天就白了大半;眼睛整天布滿血絲,雙手十指指肚紮花紮的血肉模糊已無法看清指紋;胳膊白天被鐵條劃的血跡斑斑一條一道的沒有好的時候;晚上後半夜全身痛的都上不了床。

我們還被迫做過石棉瓦,那個工作是要帶防毒面具的,可是我們沒有,那個毛毛刺扎到身上都找不到。我們被熏的不斷的嘔吐,迷糊。

後來我因勞累過度,經常的大口吐血,有一次一口血噴出來吐的廁所的瓷磚上哪都是。警察並沒有因此讓我休息片刻。

尹副隊長因為與我同姓,每次她值班時就會趁沒有其他警察時把我叫到她的辦公室,了解法輪功的真實情況,見我吐血就偷偷的給我沖豆奶,我不要,她就告訴我,上邊有令,你們法輪功死了會白死,你快喝了吧,先把命保住再說。這個尹隊長打過法輪功學員,但了解法輪功真相後,她就暗中保護法輪功學員,為法輪功學員說公道話,後來她很快被降職調離了。

原來一百五十多斤重的我,不到幾個月的時間一百二十斤都不到了,每個月的月經也沒有了。我們在遼陽教養院誰都不知道甚麼叫休息;沒有語言交流,因為那裏不讓講話。在電影中我看到過奴隸,但奴隸也有休息睡覺的時候,可是我們法輪功學員在這裏沒有;甚麼都不許,包括見我們的家人和孩子。

老年法輪功學員出現了身體不適的症狀也不會照顧,當年六十五歲的法輪功學員李玉琴因為長時間坐涼板凳雙腿浮腫,就找了一塊衣布坐在屁股底下,被小隊長張威發現,上去就把那塊衣布拽下來,然後就反手給她老人家一個反手嘴巴子,嘴裏還不停的謾罵。這是我親眼目睹的一幕。

在這種超負荷的勞動下,身體都難以承受了。有一天王淑芳想利用自己僅有的不到三個小時的睡覺時間想打一會兒坐來調節一下,還沒坐穩就被大隊長孫愛勤上廁所時發現,她到辦公室取來鑰匙開開門就一把把住在我臨床上鋪的王淑芳拽下來,脫下鞋來一頓毒打。

寇小坤是遼陽的法輪功學員,她就坐在我的對面幹活,有一天她被警察霍豔叫出去不到半個小時就被帶回來了,她被帶回來時臉、嘴、鼻子和脖子都是水泡和青紫,衣服都是濕的。因為那裏不讓講話,我們就跟聾啞人一樣,無法問到她那半個多小時發生了甚麼,後來才知道,原來警察翻號時在她的床鋪翻到了一篇名為《淺說善》的經文,警察霍豔把她帶到大隊長室時,大隊長孫愛勤和四個小隊長早已把電棍準備好等在那裏,她告訴我說:大隊長孫愛勤手拿那篇《淺說善》經文,上來就對她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其它隊長也一擁而上,然後由四個隊長把她的頭摁在桌子上,大隊長孫愛勤把那篇《淺說善》經文撕碎、泡在水杯裏,由其中一個小隊長往她的嘴裏灌,孫愛勤大隊長拿起電棍就電擊她的嘴,邊電邊發瘋似的問她經文是從哪裏來的。寇小坤說那是一篇《淺說善》,請你看一看,孫愛勤根本不聽,不說出經文是哪裏來的就把電棍插到她的嘴裏電,同時寇小坤還被四個隊長摁著,她跟我說當時就感到人快要窒息了。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棒電擊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棒電擊

有一次小潭奇背經文,被警察張威發現後叫到了辦公室,對小潭奇拳打腳踢。小潭奇遭到毒打後,張威並沒有罷休,竟然拿出做活的針,用針去扎她的胸部。她是一個不到十八週歲的少女,警察居然用針去扎她的胸部,上廁所時,小潭琪把胸部衣服撩起來讓我們看,她的胸部有好多紅色的針眼,有扎出血的痕跡。

遼陽的法輪功學員呂豔英,在鐵嶺法輪功學員到這之前,被這個教養院電棍插到嘴裏電擊。我們看到她時,她的臉有電擊的傷痕,嘴唇上方還流著黃水。

幾個月來,遼陽教養院沒有「轉化率」,就到馬三家「學習」。警察從馬三家回來就強制我們輪流讀誣蔑大法和大法師父的白皮書和看錄像。我不讀,惡警霍豔就把我叫到隊長室毒打一頓。胡英、張豔,還有不滿十八週歲的小譚琪因為不讀,在我之前就被關進了小號。因為小號是臨時為我們弄的,只能裝下三個人,因為那裏再也裝不下第四個,我才躲過那場邪惡的迫害。

在小號裏,惡警強迫她們整天雙手抱膝坐著,不許動。當時正是夏天,把她們的屁股都坐爛了,流著膿血把褲衩都粘上了,上一次廁所就看她們要揭一次血痂。也不給吃飽飯,每次只給一小塊包米麵餅子和幾口包米麵粥。在小號裏每天都給她們播放誣蔑大法的錄音,她們所遭受的這一切迫害我們當時是能看到的,因為小號就在我們住的地方,是特意騰出的一個房間,這個小號房間被兩個擋板隔開,分別能裝下三個人,每個非常狹小的小號裏都有吊銬和地環,我們每次上廁所都會看到她們。她們這一被關進去,不「轉化」,不寫三書就不讓出來了,後來張豔因為虛脫已坐不住,惡警們就把她大字型吊起來,就像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一樣,她的頭已經無法抬起。當我看到這一幕時我的眼淚無法止住,我的心滴血般的難過。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下面是鐵嶺的一位法輪功學員所見證的遼陽勞教所迫害經歷鏈接:「我在鐵嶺勞教所、遼陽勞教所、瀋陽監獄城遭受的殘害」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0/11/139857.html

二零零零年九月,我、王東、王金萍、呂豔英被遼陽教養院扣上頑固的大帽子秘密押送到馬三家勞教所迫害。

四、罪惡的馬三家

一九九九年的馬三家教養院是為吸毒犯專門蓋的戒毒所,建了一年多一直也沒用上。因為一九九九年上訪被非法勞教的遼寧法輪功學員特別多,這裏就成了專門迫害「轉化」法輪功學員的基地,也叫「集中營」,這裏的警察是為了迫害法輪功而專門組建的,都是從女一所抽調的一些專門管刑事犯的女獄警,所長蘇境原是女一所的所長。

馬三家女所旁邊就是男普教,男普教的六大隊就在馬三家正門的左側後面,離女所不到二十米,是一趟平房,男普教的六大隊是女所每天到食堂吃飯的必經之路,他們出操、出工、喊口號、唱歌,女所都能聽到和看到。有時男犯人會幫著女所抬飯桶。當年所長蘇境跟男隊的隊長都很熟,經常看到她與男所隊長在操場上談話,當年男所各大隊也非法關押了好多男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零年九月,我與王東、王金萍、呂豔英四個被遼陽教養院扣上頑固的大帽子秘密押送到了這裏。遼陽的王東、王金萍不知道給弄到了哪裏,我和呂豔英被帶到了二樓,二樓的大隊長叫王乃民四十多歲,(此人後因迫害法輪功提升政委了)四分隊的隊長是張秀榮(六十九年生,後因迫害法輪功提升大隊長。)

張秀榮把我帶到大鐵門的裏邊,叫來兩個四防搜查我的行李和全身,然後又把我帶到辦公室,她簡單的了解了一下我個人的情況,然後叫來了兩個包夾把我帶到分隊的室裏,我到時,分隊室裏已有三十人了,兩人一張床鋪。張秀榮告訴我到馬三家的法輪功學員必須都得「轉化」,這裏是勞教是專政機關,「轉化率」已達到百分之百。

接下來的日子:我每天早晨不到五點就被包夾叫起來到廁所的門後面,強迫聽猶大們遊說到後半夜二點多。她們倒班說,嘴不停的說,我不明白她們說的嘴都冒白沫了為甚麼還說。我不理解她們被洗腦後的行為,聽不懂也不理解她們被洗腦後的思想。她們在這裏究竟發生了甚麼,為甚麼她們都說一樣的話,都變成了與真善忍理念相反的人。一個月後,我知道了答案。

半個月的洗腦,我沒有被「轉化」,張秀榮脫去了偽善的外衣,露出了猙獰的面目。她把我叫到了辦公室,她叫四防把方木棍拿來,四防很熟練的把那個木棍子放在了我的雙腿腿肚子上,然後張秀榮二話不說揮拳砸向我的頭,一個窩心腳把我踹倒半坐在方木棍子上,然後讓我半蹲夾著方木棍跟她講話,如果棍子掉下來就用電棍電擊我。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的不知所措。她邊拳打腳踢我邊說:就你時間長,我們隊是百分之百的「轉化率」,就你沒寫三書,因為你,我的分隊都進不來新人,今天你寫也得寫,不寫也得寫,就是寫假的也得寫。我說:我不懂甚麼叫三書,你身為警察隨便打人你在執法犯法。她說,誰看見我打你了,你給我找出證人來。她見我不寫,就氣急敗壞的叫人把我帶到鐵門外的一個空屋裏,那裏沒有人,是專門酷刑法輪功學員的地方。她雙手拿起桌上的兩根大電棍直奔我觸來,邊電邊說: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電棍劈啪的閃著刺眼的藍光,電擊著我的臉、脖子、手和腳。我的呼吸開始困難,臉開始抽搐,人已無法正常站立,身體虛弱的向下倒去……。在極度的痛苦中,我的眼光開始對視這個生命,好像一切都靜止了,她在我的面前突然變得非常的渺小,可憐和卑微。我心中想起了我的師父,想起了師父的教誨:「你要不能愛你的敵人,你就圓滿不了。」[1]那究竟是一種怎樣的境界?我無暇去想圓滿,怎樣去愛這個電擊我的人?她在迫害大法的信徒,她的生命將會去哪裏?……我沒有了痛苦的感覺,師父慈悲的能量灌透我的全身。窗外突然狂風四起雷聲大做,天都黑黃了,巨耳的雷聲在窗前炸響,我完全沒有了懼怕與痛苦,我鄭重的告訴她我生命的最後一念都不會放棄法輪大法。她扔下了電棍破門而出。

四防把我拖回了監室,等我醒來,看到我的手背臉和脖子都是電焦的痕跡和水泡,人瘦的也不成樣,身體極度虛弱。我靜靜的躺在那裏感悟師父的教誨和容量,心中對師父充滿了感激和無限的敬仰,因為師父在我遭受巨大痛苦時教會了我如何做人。

我身邊的阿姨見我的身體已不成了樣,就眼含淚水勸我說:孩子啊你能堅持就堅持住,在這裏沒有幾個能挺過去的啊,實在堅持不住能寫就寫一個吧。我看著那些年邁的法輪功學員心就在想,原來她們就是這樣被馬三家「轉化」的啊。我難過的流下了眼淚。

馬三家的警察對「轉化」的學員不放心是真的「轉化」了,就威逼她們寫一些誣蔑師父、誣蔑大法的東西,同時還逼迫她們在大小會上說大法不好的話,然後還逼她們給當地的公安局、派出所還有家裏的人寫信,就說煉法輪功錯了,後悔了,等等。我看到那些受益於法輪大法曾經無病一身輕的學員,她們在寫這個違心的東西時的內心痛苦。黑白顛倒、謊言的欺騙,我怎麼能做這樣的人?

雖然被非法關押到這裏,作為人來講,我不能去違心的說謊話。我在這裏面因為承受不住迫害寫出一份違心的「轉化書」,馬三家把它郵寄到我的家鄉和公安局,那麼它就會像一顆炸彈一樣,炸向我的家鄉,炸向我的親人,他們會因為我的謊言而走到真善忍理念的對立面,那我的罪該有多大,所有參與的人的罪該有多大,要讓全世界的人了解到法輪功的真實情況該有多不容易。當時就這樣想,用生命去堅持不被洗腦,做一個人應該做的。

因為我的不「轉化」在影響著別人,張秀榮整天不讓我睡覺,由一群包夾輪換著圍攻我,最後把我交到了大隊長王乃民那裏。王乃民打人、電擊人、很少讓第二個人看到,進屋她就強制我蹲下,然後手拿兩根電棍同時電我,問我為甚麼不寫三書,這裏是勞教是管制機關。我說我學法輪大法是自願的,我不後悔為甚麼要寫悔過書,《轉法輪》的作者沒教我做壞事,你為甚麼叫我寫揭批他的書,我揭批他甚麼?你不怕人家告你誣陷罪嗎?你不怕我怕。我是被冤枉判「擾亂公共秩序進來的,你們教養院為甚麼跟我談法輪功」你讓我保證甚麼?我為甚麼要向別人保證甚麼。我們在這裏是否有人權?警察打人是在執法犯法,同樣是傷害罪。她說:你愛上哪上哪告去,我還想要人權呢?我被她電擊十分鐘左右,就又一次被抬回分隊。我的身體被她們沒日沒夜的迫害已虛弱的不成人樣了。她也怕我會死在她的電棍下。

馬三家不會放過一個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張秀榮最後急了,召集一群打手給她們開會。晚上把我留在廁所的門後面,包夾們已分好了班,四個人一班,兩個小時一換。張秀榮下令不「轉化」就別想回去睡覺。她們有拿木棒的,有拿大號螺絲刀的,有拿針的,都準備好了。秦元清、魏宏偉,還有兩個邪悟的,上來對我就一頓打,別的室的打手們過來五-六個幫她們打,秦元清和魏宏偉把我的頭往牆上撞。我的腦袋耳朵被他們打得嗡嗡的響,整個走廊都聽得到那可怕的聲音。她們的嘴不停的罵大法,罵師父罵下流話,逼我寫「轉化書」。

後半夜,她們打累了就讓我的手伸平,腿半蹲站著,旁邊有人拿著紙和筆,逼寫三書。我的手背被魏宏偉的右手手指甲掐起放下,她的左手拿著做活的針放在我的腕下,等著被她掐起落下的手腕,她們就這樣掐著我手背上的皮提起來放下去,提起來放下去,來回紮,沒到兩個小時的時間,我的手背被她們掐成饅頭狀,碗下被針扎的血肉模糊。我把手挪開,她們就用木棍子,還有螺絲刀打我、捅我,魏紅偉掄起手拼命的搧打我的嘴巴子,搧我的臉,我腦子被她多次扇的嗡嗡響。她的嘴不停的在半夜裏說著陰陽怪氣的話:「你知道嗎?我已經等了你一千五百多年了」。她的話讓我在劇痛雜亂中安定下來,我吃力的睜開腫得只有一條縫的眼睛,靜靜的看著她們,再也感受不到針扎、拳頭、木棍、螺絲刀擊打我的痛。看著她們被馬三家洗腦後可憐而又可怕表演,我的心在滴血,為她們流下了無法止住的淚水。我難過至極。我在心裏不停的喊著:師父,師父,我對她們無怨無恨。(我被他們毒打逼迫「轉化」時,蘇境、王乃民、張秀榮都到廁所「審查」過,蘇境、王乃民那時大小會都會講:國家對法輪功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投資的經費相當於一場國際戰爭等等等等)

那時全國各地教養院都要來馬三家學習「轉化」經驗,省領導也會來。第二天張秀榮就命包夾們把我藏了起來。

視察結束後,張秀榮讓幾個四防和大小室長把我拖到辦公室,逼我寫「轉化書」,我不寫,她伙同另外兩個惡警隊長打我羞辱我,逼我「轉化」,寫三書,我不寫,張秀榮氣急敗壞的拿來剪子,上來就把我的頭摁在地上剪我的頭髮,看剪的不到位就又把剪子給了四防,四防又接著剪,她們邊罵邊打邊剪,我的頭髮被剪的男女不分。然後張秀榮狂笑著說這才像精神病呢?然後讓一群打手圍著我說,你看她練法輪練的臉色這麼不好,都練出精神病來了。那時馬三家進來好多新來的,因為我沒「轉化」就把我弄成這樣嚇唬別人,說我練出精神病來了。

當年那裏對強迫「轉化」後的學員是半天洗腦學習半勞動,我幾乎就沒有享受過這個待遇,整天被拉出去迫害。每天精神都處在了恍惚的狀態,身體已極度虛弱,沒有了人的樣子。我想起了我年幼的兒子,如果我被她們害死,我可憐的孩子該怎麼辦。

我的媽媽打來了電話。一天張秀榮把我叫到了辦公室,讓我接電話,這是我被非法關押一年來第一次與家人通話,媽媽在電話的那一頭崩潰式的哭喊著讓我快寫個悔過書快回家,你爸出車禍人事不省了,在醫院裏搶救,外地親屬都來了,快回來見他最後一面吧,邊說邊號啕大哭,媽好不容易才打進來的電話啊,院長不批媽都不知你是死是活了,這日子沒法過了。電話那頭的媽媽已泣不成聲。這時的張秀榮可抓住了機會,拿來了桌上的紙和筆讓我趕快寫悔過書,我說我不後悔我為甚麼要寫悔過書。

回到分隊,張秀榮招集全隊的人開會,說法輪功就是如何沒有親情,都不要家了,她媽哭成那樣她都不管。面對這場迫害帶來的家庭變故,對她的話我再也沒法忍耐。我當眾大聲說:到底誰是邪教,是誰把我們控制到這裏來的,是誰不讓我們要家人,我的父親現在死活不知,到底誰把我們關在這,斷我們的親情,天天精神控制我們。法輪功想學就學,不想學沒人強逼著學。張秀榮的臉都被氣青了,叫來四防把我又拽到大隊長室,當著王乃民和邱萍的面上來就照著我的肚子狠踹幾腳,然後打我的頭和臉。當時我就感到頭暈眼花噁心,小肚子劇痛直不起腰來,大隊長王乃民過來說我裝的,後來看我的臉變了顏色,張秀榮才住手。因我的孩子是剖腹產,留下的那個刀口被張秀榮那幾腳踹的仿佛裂開一般的劇痛,不來月經的我下身被她踹的流出了血。

從二零零零年的十月以後,多了剛來的趙素環,她被迫害的更加慘烈,三分隊的鄒桂榮、蘇菊珍她們身上都沒見過沒有傷的時候,那時半夜裏經常聽到蘇菊珍被電擊的慘烈叫聲,鄒桂榮常被帶出來羞辱遊鬥。趙素環筆下記錄馬三家迫害她的紀實,見《馬三家畫皮背後的猙獰 - 一位大法弟子用鮮血寫出的事實真相》

二零零一年的三月十六日不知為甚麼馬三家買了好多體育用品掛在牆上,全所打掃衛生,手工活都放到樓下的庫房裏,停止了所有的迫害活動。早上八點多鐘張秀榮拿著名單點到誰誰就出來,然後說分期分批去看電影,電影的名字是「抉擇」我們室三十二人點出十六人,然後被帶到一輛大客車。這次行動是全院統一的,別的隊也是這樣,上車的都是沒有「轉化」,和沒個「轉化」學員的包夾們。這樣的學員從馬三家拉到少管所共三輛大客車。我們到了馬三家的少管所被關在大食堂裏面。不是電影院。晚上才被拉回馬三家。後來才知道那次的調離是因為馬三家來了外國記者。

二零零零年的十月記不得是哪一天,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記者採訪馬三家女二所時,採訪了我。當時我不知道為甚麼突然把我從廁所的門後叫回室。後來才知道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記者李玉強(就是採訪自焚偽案劉思影的那個)要採訪一個沒有「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她的後面是一個青年男子,肩上扛個錄像機,對著我就錄,然後李玉強面帶微笑手裏拿著麥克風走到我面前,問:你好!你是沒有「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嗎?我說:你好!是。她手拿麥克風對著我又問:你相信神佛的存在嗎?我反問她:你相信空氣的存在嗎?你相信電話沒線能通話嗎?你相信因為修煉法輪功在這裏被殘酷的迫害嗎?她沒有回答,帶著她的錄像師轉身離去。

下面是鄒桂榮筆下記錄下來她所見到李玉強的那一幕,摘自明慧網:《我在馬三家教養院的遭遇》

「在十月中旬,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記者採訪馬三家女二所時,我們三樓三分隊和一分隊的大法學員被支出去倒煤,當我們滿身黑塵回來時,中央電視台記者正在我所在室內採訪那些叛徒,我們二分隊八名堅定的大法學員被關到水房和廁所告知不許出來,即使身上黑灰洗漱完,衣服洗乾淨也得在水房呆著,並且由叛徒們看著,互相之間不讓說話。這是邱萍的命令,這次採訪就是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演的邱萍警察如何關心學員,給學員衣服穿。邱萍為甚麼不談在我丈夫給我送衣服時她一口回絕,拒之門外呢?邱萍及其馬三家教養所女警察所導演的一齣齣騙人的把戲哄得了一時,哄不了一世。昨天邱萍又用欺騙的方式向全國百姓闡明馬三家勞教所沒有打罵學員,殊不知她就是指使學員並親自動手打學員最殘忍的警察,她現在還在繼續欺騙世人,邪惡至極。」

李玉強她參加了馬三家在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七日女所對「法輪功政策的兌現大會」。為了向外界顯示其所謂的「轉化成果」,「馬三家」舉辦了第五次所謂的「政策兌現大會」。當時遼寧省省委書記聞世震等省級官員和多家媒體出席了那次會議。那次大會把馬三家「勞教所」改變成了「遼寧省馬三家思想教育學校」,牌子上有聞世震的名字。聞世震在那次大會上發了言,肯定了馬三家警察的轉化「成績」。參加大會的有遼寧和各個省市的電視台,「天安門自焚偽案」中央電台那個記者李玉強就在其中。當時有很多錄像機的鏡頭對著錄那次大會。有幾百人參加。當時三分隊的王春英代表解教人員在台上發言,當時她被邪惡的馬三家「轉化」了成了她們的打手和幫兇(回家後聽說她又清醒了),當她講「馬三家這裏面‘春風化雨、警察像媽媽一樣,這裏沒有迫害發生’時,法輪功學員鄒桂榮在台下突然站起來指責她說:「你在撒謊!」

話音還沒落,鄒桂榮就被一群警察和打手圍上按倒在地。當時坐在台上的聞世震和省裏及馬三家的院長十幾個領導同時都站了起來。鄒桂榮被帶走了。《我在馬三家教養院的遭遇》這篇文章裏記錄了她被帶走後的遭遇。

當時很多錄像機都在對著主席台錄像,突然的變故主席台上的人都很意外和尷尬的站了起來。錄像師和記者們馬上回過神來,把錄像機掉轉了方向,急忙快速的跑過去,十幾台各大媒體的錄像機,同時錄下了鄒桂榮被摁倒,被拽著頭髮,被一群男女警察押走的那一幕。

當時我們被迫害嚴重的法輪功學員都被身邊的包夾摁住。會場一片混亂,馬三家的惡警們全都氣勢洶洶驚恐萬分。面對這突如其來如此尷尬的場面,台上站出個不知名的男領導,拿著麥克風出來打圓場,對著台下說:剛才那個是法輪功的‘頑固分子’,不要被其影響。大會草草結束。

當年有十幾家電視台的錄像機錄到了這一幕,我還沒有看到有人站出來。希望心存正義的錄像師,把你當年的錄像拿出來,再讓我們看一眼那個為了堅持宇宙真理而被中共虐殺身亡的鄒桂榮。

五、馬三家把我秘密的押到了黑男牢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九日,結束了我在馬三家七個月與魔鬼打交道的艱難歲月,這一天我一生都不會忘記。

那天上午張秀榮點了我的名字讓我收拾東西,我不知道全室三十人為甚麼讓我一個人收拾東西並且連行李也要帶上,正在疑惑,對面室的趙素環也被叫了出來,我們倆拿著行李被帶到了院裏,院裏停著一輛大客車,很多男警察,這時各分隊的隊長也都出來了,惡警把平時被她們酷刑折磨沒有「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先後都帶了出來,共十名。鄒桂榮是最後被帶出來的,因為那時她被單獨關押。不知道哪一個隊長說,這回給你們找個好地方,讓你們好好煉。鄒桂榮問:把我們送到哪裏。沒人再回答。

臨走時,我意識到我們不會再回來,我望著迫害我的兩個隊長,很想對她們說些甚麼。我還是鼓足了勇氣走到了大隊長王乃民的面前,眼含淚水跟她說,請你在法輪功的這件事上擺正與你工作的關係,善待法輪功學員。她的眼裏沒有了惡意,向我無奈的苦笑了一下。我又看了一眼張秀榮,腦海裏浮現出她迫害我的一幕幕,她只比我小一歲,如果沒有這場迫害發生,我們這個年齡應該是朋友才對。我心生悲憐,張開了那瘦弱的雙臂走到她的面前擁抱了她,我小聲的告訴她,你一定要學尖一點,這件事到最後會清算的,你不要參與。她突然也慌張的快速的對著我的耳邊,非常小的聲音對我說:「你有病,記住你有病,你有病」。當時我並不知道那句急迫的叮囑是甚麼意思,但完全肯定那話沒有一絲的惡意。後來才知道,她完全知道接下來我將被送到哪裏,將會面臨著甚麼。

我們十人(鄒桂榮、趙素環、任冬梅、周豔波、王麗、王敏、王克一、曲姓阿姨等)被男警戴上了手銬押上了那輛大客車。車上放著幾根大電棍,客車開到了男大隊。兩個男法輪功學員被幾個男警察押上了這輛大客車上。其中一個男法輪功學員叫彭庚(已被中共邪黨迫害致死),另一個不知姓名。

車突然停了,到了一所關押男犯的教養院,當時我並不知道那裏是甚麼地方,後來在明慧網得知那是張士教養院,那裏有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監牢。對外就是張士勞教所。

到了院子裏,我們站了一排,我們的對面不知從哪裏來了一群人也站了一排,兩個膀大腰圓的男警察其中一個手裏拿著名單點過我們的名後,他就開始念一份上面下達對我們不「轉化」學員的宣告條列: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還說了很多要命的話,現記不清了。這是江澤民的命令。另一個男警手拿電棍部署兩個男犯給我們錄像。

彭庚和另一男法輪功被帶走,我們十個被帶到了男教所的小白樓。到了那個小白樓,我們每個人都被量了血壓,其中一個曲姓的法輪功學員被帶走了。那裏剩下了我們九個。小白樓的門口是警察的值班室,值班室的旁邊是鐵欄杆門,鐵欄杆門裏面是一層厚厚的隔音鐵門。

我們九個被分別分到了九個房間。我被分到第一房間。房間裏有一張大雙人床,和一個木製落地衣架,四個男人早已等候在那裏。我上廁所時看到一個大房間裏至少躺著三十多個不同年齡的男人在睡覺。我有些害怕,不知道這是甚麼地方,他們是甚麼人,為甚麼這裏有這麼多的男人躺在地鋪上睡覺,到了晚上有了答案。

晚上十點多,我問一直呆在我房間裏的中年男人,你們為甚麼不離開我的房間,我要睡覺,其中一個男的說:睡覺?,你要睡覺?哈哈。這裏不「轉化」沒有讓睡覺的,有一個女的在這裏「煉」到十八天都沒睡覺,最後煉成了精神病。

不一會兒,他們被換了班去睡覺了,又進來四、五個,不一會兒又進來一群,他們在走廊裏大聲喧嘩,吵鬧,砸門,不停的說著難聽的話語,到我的屋裏踹門而入,手拿錄像機對著我就亂錄,突然走廊裏傳來了鄒桂榮淒慘的喊叫,她不停的喊著我的名字,「麗萍,麗萍,我們從狼窩又被馬三家送到了虎穴,這個政府都在耍流氓了。」

聽到她淒慘的叫喊,我拼命的衝了出去。鄒桂榮也拼命的沖到了走廊,我抱住鄒桂榮死死的不撒手,看管我們的男犯不停的打我們,我拼命的護著瘦小的鄒桂榮,我的右眼角骨被打凸起來,身上的衣服全被撕裂掉,褲子在腳面上,衣服在脖子下,幾乎一絲不掛。我和鄒桂榮都被拽回了房。他們四、五個男犯人把我扔到了床上,有摁胳膊,摁腿的,其中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騎在了的我身上我打。我被打的暈頭轉向,終於躺在了床上。

等我從昏迷中醒來時,我的身旁已經躺了三個男人,左邊一個,右邊倆,右邊挨著我的男孩不停的在我的身體上亂摸,他的年齡還不到二十歲。他身後的那個男的手也不閒著;左邊那個手腳都不老實,不停抓撓我的臉,用腿來回頂我的下身;我的頭上方的地下也坐著一個,他的手不停的摸著我的頭和臉,陰陽怪氣的說著甚麼,我們腿的間隙處還站著兩個,一個在錄像,一個站著看錄像,嘴不停的說著髒話,腳下不知是幾個,他們不停的抓撓我的腳心。嘴裏不停的說著髒話和狂笑,還不停的說:你別裝死啊,死了也得「轉化」。

我無法相信眼前這一幕,一口鮮血湧到嗓子眼。我的思維又一次的靜止下來,床上,床下,床左,床右一切的一切喧囂,好像離我是那麼的遠,那麼的遙遠。我的思維定格在了學校:從小學到初中老師們教我的愛祖國,愛黨,愛人民,社會主義好,撿到一分錢要交給警察叔叔,這的一切一切的思維瞬間在我的腦海裏浮現然後瞬間崩毀瓦解,腦子裏出現了邪黨的黨旗,黨旗在灰暗的空間飄盪著,一群幽靈在鐮刀斧頭下狂笑悠盪著。這一幕絕非形容,是那時腦中真實所見。那個聲稱「偉大、光榮、正確」的黨它原來如此的流氓。

我的耳朵從喧囂雜亂中聽到了鄒桂榮淒慘的喊叫聲,「麗萍,麗萍」。我仿佛在夢裏,不,不是夢,我確定那不是夢,這淒慘的叫聲再次把我的思維帶回了這可怕的人間地獄,我聽不到了任何雜亂的聲音,看不到任何事物,我拼命的起來在尋找那個熟悉的聲音。我的頭被門前守著的「魔鬼」用落地式衣掛砸中,我的頭瞬間有一股熱流流在了我的臉上,我拼命的站起,我的意識裏再也沒有了生死的概念。沒有生命能阻擋我,我拼命的砸門,同時我的身體被拼命的砸著。我不停的呼喊鄒桂榮的名字。鄒桂榮沖到了我的房間,抱起我衝向了那罪惡的鐵門。

我倆同時拼命的砸那鐵門。鐵門終於開了。我們倆已傷痕累累。面對警察我們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並質問他:這裏是中國的勞教所嗎?政府為甚麼對我們如此的耍流氓。你是否有母親,有妻子,有姐妹,有七姑八姨。這裏的一切流氓行為是否代表國家的行為。今天這些男人如果不離開我們的房間,我會記住今天,今天是二零零一年的四月十九日,是你在這天晚上值班,我們活著出去一定會告你,我們如果死在這裏,我們的靈魂絕不會放過你。我們的忍耐絕不是無度。他聽了我們的話,叫來了看管我們的男犯,告訴他們在他值班時不要叫這倆個人出事,讓她倆今晚在一起,讓她們睡覺。

我們倆被帶回了我住的房間。這回一切都消停了,房間裏只留下了四個男人看管我們,我倆眼含熱淚對視一夜沒有閤眼,走廊裏不時傳來別的房間敲門砸門嚎叫聲。

四月二十日,警察交接班,鄒桂榮被帶回了房間,我看到一個管事的男犯手裏拿著昨晚的記錄在彙報。不一會兒昨晚那些「魔鬼」拿著錄像機又到了我的房間,這回多了個女的,他們拿來了好多大法的書,他們讀一段,按著他們的意思邪悟一段說給我聽一段,然後其中昨晚騎在我身上打我的那個男的見我不跟他們學,就從地上一把把我拽到床上打我,然後問我為啥不學了呢?你不是想學想練嗎?我說我沒有犯罪,這裏不是我學法的地方,我為甚麼要在這裏學。為甚麼讓人關起來學。他們把我說的每一句話都記錄在一個本子上,然後讓我看對不。到了吃飯的時候,面對這裏的菜、飯,我再也吃不下了。身體虛弱的已不成樣子。

到了晚上,昨夜那一幕再次上演,因為今晚值班警察換了,鄒桂榮再次被追打到我的房間,我起身一口鮮血吐到地上,那一刻一切聲音都停止了,鄒桂榮哭著喊我的名字。他們彙報了隊長,鄒桂榮被留下來照顧我,這時他們還不忘迫害鄒桂榮,讓鄒桂榮跟他們學斷章取義的法,鄒桂榮好久沒有看到師父,看到師父的講法,剛要拿那裏的書,我無力的告訴她:我們不能在這裏學,那是恥辱……她聽話的看著我,把拿在手裏的書放下了。我看著可憐的鄒桂榮安慰她說:我們回家一定好好學。

那群魔鬼又一夜沒有讓我們消停。後來我床頭的那個男的說:她的頭和身上都燙手,別弄出人命,他們每個人都過來摸了我的頭和身體,都消停了,那一晚我們不知是怎麼過來的。

第三天,我和鄒桂榮想起了任冬梅,她是一個未婚的大姑娘,被關在最裏邊的房間裏。我倆已沒有了生死的概念,沖到走廊大聲揭露邪惡,呼喊著任冬梅的名字。三天沒吃,沒喝,沒睡發燒的我找到警察,含淚告訴她任冬梅還是一個未婚的大姑娘,你們如果還有人性就不能傷害她。你們也有女兒。

第四天,來了一群警察,我和鄒桂榮各被兩個男警架走,臨走時我們不停的呼喊任冬梅的名字,任冬梅最後也被架了出來。那六個法輪功學員不知在裏面是如何度過的。後來他們九死一生的也被非法秘密關押到沈新教養院。

我們九個法輪功學員用生命才保住靈魂的純潔。多年來我從來沒有把那裏的經歷詳細的寫出來,是因為我的精神已經崩潰,不敢也不願想起。因為想起它,我就會陷在極度的恐懼和痛苦中。

註﹕後來才得知道,那裏在我們去之前已經「轉化」了三十三位法輪功學員,有被迫害成精神病的,有被「轉化」後在那裏跟男犯處對像的。總之是群魔亂舞邪惡至極的地方。多年來那裏沒有停止過對男女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

六、打傷我的沈新教養院

這個教養院的院子很大,層層鐵門,是專門關押男普教的地方,他們跟遼陽、馬三家、的男犯人一樣,主要以勞役為主,每天勞役、唱歌、走步、軍事化管理。男法輪功學員就在他們其中。如果堅定不「轉化」,就會單獨關押。當年女法輪功學員被單獨關押一處,警察也是臨時組建抽調來的。當年院長:劉晶;主管迫害法輪功隊長:郭勇,宋小石,鄧陽(女)等,還有不到八名不記得姓名的女隊長,她們二十四小時倒班看管迫害法輪功學員。

我和鄒桂榮被帶到了獄警大隊,主管迫害法輪功的隊長叫郭勇(當年四十多歲)把我們帶到隊長室,我和鄒桂榮向他講述了我們被多家教養院迫害的整個經歷,要求給我們提供筆和紙,希望沈新教養院不要參與迫害我們。我們要在這裏控告各家勞教所對我們慘無人性的迫害。當時不知道那個「黑牢」是哪裏,我跟郭勇隊長講了那裏的邪惡,也講了這個政府都在耍流氓了,竟能做出把男人跟女人關押在一起的事情。如果不是我親歷,我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就是聽說我都有可能不會信。因為那個行為完全超出了我思想意識的底線。我問郭勇你能給我們解釋馬三家為甚麼邪惡到這種程度嗎?,為甚麼非要這樣侮辱我們?它們的所為是否代表政府?她們也是女人,為甚麼害自己的同類,動物都不會。我們被折磨的四天四夜都沒有睡覺了,郭勇說:我們這裏不會,我們這裏從來沒有迫害過法輪功。我們這裏是講法律的。你們拿著行李讓××(中年女隊長,記不清姓名)隊長帶你們進房間好好睡一覺再說。我和鄒桂榮、任冬梅在那裏真的睡了一個好覺,幾乎一年半的時間,我們從來就沒有這樣睡過。等我們醒來時,我們才好好看看我們住的牢房,這個房間四週都是上下床鋪,但人只有我們三個。我們身邊沒有了包夾,我們真的就像吃了生日蛋糕一樣,不知有多高興,簡直忘記了這是勞教所。

第二天郭勇把我和鄒桂榮、任冬梅叫到隊長室,郭勇說:你們的事我們向上面彙報了,你們可以寫上訴材料,這裏是紙和筆你們拿去寫吧,我和鄒桂榮謝過他,拿著他給的紙和筆回到房裏。我們三個在那裏第一次寫下了我們被迫害的上述狀。幾天後,郭勇叫女隊長把我們寫的東西交上去,因為紙張少,我們交上去的都是原件,這一交上去就沒了音信。鄒桂榮聽隊長說她快到期了教養院聯繫到了她的家人,讓其家屬來勸勸「轉化」,不「轉化」就不會放人,鄒桂榮就跟我說要把那寫好材料要回來,讓家人偷偷帶出去曝光。然後她就走到鐵欄杆門前,跟郭勇隊長要那材料。要了幾次都沒有回音,不一會兒,從鐵門裏出來兩個女隊長罵鄒桂榮,然後氣沖沖的拿來鐵門鑰匙,打開鐵門,她們倆一把把鄒桂榮抓起來,來回在走廊裏輪著打。鄒桂榮幾次被輪打趴倒地上,我見兩個女隊長越打越狠,擔心鄒桂榮再被打傷,我就沖到走廊抱起鄒桂榮把她摟在我的懷裏,不讓警察再打到她,那兩個隊長就一起來拽我打我。

見我抱著鄒桂榮不撒手,一直站在鐵門外觀看的郭勇就一個健步衝進來,左手抓住我的頭髮往後拽,一條腿頂住我的腰部,右手猛擊我的頭、脖子和後背,我後背的骨頭被他打得劇烈疼痛。兩個女警隊長同時拽打鄒桂榮。我們倆就這樣被他們打開。

之後我的頭幾天都抬不起來,頭髮被拽掉一地。

七、龍山教養院

二零零一年的五月一日,我被單獨押送到龍山教養院,到那正好趕上放大假,剛一到那,值班隊長就把我帶到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分隊,在晚飯前龍山教養院要求每個人都要寫一份思想彙報。我就寫下了我被迫害的簡單經過,然後寫上各個教養院對法輪功的問題是黑白顛倒,整天無聊的讓人講假話等等。我的思想彙報交上還不到半小時,我就被值班隊長叫出去,要求收拾東西,把我轉移到對面的鐵門裏,那裏關押的是女普教。晚上值班警察找我談話,說:你要遵守這裏的規矩,不許散布不利於「轉化」的言論。我們龍山教養院二百多人幾乎百分之百的「轉化率」,不能因為你使她們反彈。我說:我的言論如果真能起到那麼大的作用,你不認為你們的理論有問題嗎?為甚麼明知不對還要「轉化」?他說:你以為我們願意啊,這是我們說了算的嗎?你到這裏來沒人給你「轉化」,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這裏是專政機關,必要時我們甚麼辦法都有,甚麼都可以為你用。我說,你對死人還有甚麼辦法嗎?我說我會在這裏絕食抗議,抗議對我的非法秘密多次轉押到底,直至生命最後一息。馬三家沒有把我迫害死,那就死到你們這裏,這回你們龍山教養院也在全國出出名。

接下來,每個值班的警察隊長,包括當年姓唐的院長,和張教導員,他們每晚值班時,都找了我談話。我向他們一一講了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和被各家教養院迫害我的經歷和手段。我的思想和感受也沒忘講給他們。我對他們說:在這場邪惡的迫害過程中,我分清了正義與邪惡,我不是你們說的是法輪功的頑固分子,我是寧死也不跟從你們做一個千古的罪人、打手、和邪惡的人。我是在堅守著這個,是法輪功的理念幫助我做到了這一點。就單憑我的境界,我還真做不到,如果我不看到《轉法輪》這本書,你相信我對針扎我的人會怎樣?所有參與迫害我的人,都應該感謝李洪志老師才對。這種超然的境界是我用生命的代價,在正與邪的艱難選擇中,才體悟、感悟到的。對於李洪志老師我本來不了解,「法輪大法好」、怎樣的好,我感悟的也不那麼深入,可是你們這一迫害,善惡一分明,我才越來越感悟到,這個老師他怎麼這麼好,這麼了不起,我發自內心的敬仰他,因為他教會了我在最痛苦的時候,在失去個人利益的時候,如何的做一個人。這樣正的人,你不認為我該去敬仰和尊敬嗎?反過來,我為了說一句真話,在這場邪惡的迫害過程中,讓我見證那麼多醜惡的嘴臉,邪惡至極的程度讓我用人間的語言都無法描述。

警察也是人,他們沒有一個聽不懂我的話,都表示這是他們的工作,上指下派,上面讓怎麼做就怎麼做。不工作沒飯吃。有一個警察隊長說,你要不服就去找江澤民,去告江澤民,我們還解脫了呢。一天,龍山教養院的張姓教導員值班找我談話,小聲告訴我:你要把你的事一定要讓家裏人知道,要不然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江澤民已對你們法輪功下令,你們死了會白死的,對你們會殺人滅口的,明白嗎?我謝過他,同時也給他不到七歲的孩子講了真善忍好。(他值班時帶了孩子)

在龍山教養院我見到了我的媽媽、孩子和弟弟。那個教導員智慧的幫助了我,偷偷的給我的媽媽打了電話。

在龍山教養院的十天,被四個女犯人倒班包夾,行動受限。我就含淚跟她們講我們被迫害的真相和法輪功的美好,教她們背洪吟,幫助她們解開心結,引導她們在任何環境下都要做一個好人,重德行,讓家人少為操些心。她們在變好,我做了警察做不到的事情。女警見犯人們的心不再那麼浮躁,在變好,對我的一切所為避而不見。法輪功給她們減輕了工作壓力,因為監獄和教養院最怕犯人年、節想家出事。

在那裏我時刻沒有忘記被它們洗腦後「轉化」的昔日同修們。看到她們站著排去食堂吃飯,我想到了師父。我的心一陣劇痛,「恥辱」二字堵住了我的心臟,我的血液在倒流,眼含淚水沖到普教的窗口,對著大院食堂,我大聲的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還我師父清白」,「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

五月十號,十天沒吃一粒米、沒喝一口水的我,被龍山教養又給我推回了沈新教養院,因為他們怕我死在龍山教養院,又怕影響他們的「轉化率」。

到沈新教養院我見到了鄒桂榮、任冬梅、周豔波和趙素環等。趙素環等六個法輪功學員從那「男黑窩」也活著闖了出來。我們九個又被關在了一起。因為我十天沒吃沒喝,被沈新教養院的隊長郭勇帶著男犯人拉出去野蠻灌食。鄒桂榮見我們超期關押的問題解決無望,為了減輕我被迫害的壓力,她又一次的絕食抗議。先後又有兩名同修絕食,我們以此行為強烈要求見瀋陽司法局的局長。

不記得是哪一天,我和趙素環被灌完食後叫到樓上,在那裏我們倆見到了瀋陽市的司法局長韓廣生。他聽訴了我們的經歷,我跟他講了我被馬三家殘酷的迫害被針扎的事件和被關男所事件。我們已經面臨超期關押,他問了一些事情,他說看過我們的材料。我們的事情他說回去會研究。於是我們都吃了飯,等著他回去研究的結果。

不記得是哪一天,結果出來了,馬三家教養院女二所惡警王樹增(音)拿著三個檔案袋。到沈新教養院給我和鄒桂榮、任冬梅加期,讓我們在加期單上簽字。鄒桂榮無法接受這事實,精神都要崩潰了,把那個加期單撕毀了。我對鄒桂榮說:不要撕毀,將來都是迫害我們的證據。王樹增說,撕了也加期。拿著檔案袋就走了。我們因此又一次絕食抗議,要求無條件釋放。因為我們再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不吃教養院的飯了。我們身體雖被囚,但精神一定要無罪。

絕食期間,我和鄒桂榮被關進禁閉室,我們倆被隔開,我在一號禁閉室,鄒桂榮在三號,郭勇天天和宋曉石還有院長助理鄧陽帶著男犯人拖拽著我們去灌食,幾天後鄒桂榮被強按著扎點滴,她不配合拒絕扎針,拔掉針頭,惡警郭勇就重重地打她,她的臉被扇紅了,五個手指痕印在她臉上。我焦急的在禁閉室內看著這一切,不停的搖撼鐵門大聲揭露邪惡,很想把惡警們的注意力引到我這裏來,來減輕鄒桂榮的被毒打的壓力。看到我的同修遭到如此的毒打,我心在滴血,在禁閉室裏我不停的大聲喊鄒桂榮的名字,「鄒桂榮、鄒桂榮……,你們不許打她,不許打她」,鄒桂榮也喊著我的名字。我和鄒桂榮每天兩次被惡警和男犯人從禁閉室強行拖拽出去灌食。男犯人拖拽我的過程中對我有猥褻行為,我大聲揭露邪惡,指責沈新教養院違反法律,利用男犯給我們野蠻流氓式的灌食。沒有想到的是,那次的抗議他們竟聽進去了。接下來給了我戲劇般的一個回覆。

一群白衣中青年男子(其中有男獄醫和郭勇)手拿灌食的各種器具,站在禁閉室的鐵門外,當時把我嚇一大跳,我還以為我到了醫院了呢,不知發生了甚麼事。回過神來一看他們都是平時給我拉出去灌食的隊長,和男犯,那幾個男犯人們也都穿上了白大褂,雙手都帶上了白手套,面目表情非常嚴肅,好像剛被訓過話,顯得很正規。可是土豆就是土豆,永遠冒充不了地瓜。簡直太搞笑了,讓人哭笑不得。他們穿戴雖然變了,「黑手」變成了「白手」,可是他們的惡性並沒有改變。我被這群白影包圍廝打,又一次被拉出去野蠻灌食。我的鼻子、喉嚨和胃都被他們插出了血。

後來我的胃再不能插管,男犯就使勁捏著我的鼻子往嘴裏灌,我幾次被他們灌得幾乎窒息身亡。

十一天後,我因尿失禁和血尿。教養院把我和傷痕累累的鄒桂榮,還有周豔波,抬到瀋陽大北地下監管醫院,那時我們已經沒有了人的樣子,骨瘦如柴,精神崩潰、傷痕累累。

五月二十七日這天早晨剛過,九點多,沈新教養院的院長劉晶、大隊長宋小石,郭勇,兩名白衣男獄醫、院長助理鄧陽、矮胖中年(記不清姓名)女教導員,還有一群不認識的獄警和女隊長,都來到了禁閉室。這陣勢讓我一陣恐懼。宋小石拿著圓盤鑰匙,(那個圓盤上轉圈都是鑰匙孔,掛著各個牢房的鑰匙)打開了禁閉室的們,又找到手銬的鑰匙,放開了吊銬了一夜、血尿失禁的我。劉晶說你們還頑固不化,不要命了,江澤民有令,對你們法輪功頑固分子已經採取了滅絕政策,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你們還犯傻,還執迷不悟,你們死了這筆帳可別算在我們身上。

中年女矮胖教導員走到我的面前急切的說:你是一個有孩子,有前途,有才華的女人,你將來一定會是一個前途無量的成功企業家,在法輪功的問題上你不要太?了,會沒命的,寫一個「轉化書」還來得及,活著回去再煉吧,孩子。我說:謝謝你,如果我們不是在這裏這樣相識,我相信,我們的相處一定會像母女,但是,你希望我為了苟活背信棄義、違心的做出加害老師的事嗎?一個母親會教自己的孩子這樣做人嗎?你瞧得起這樣的生命嗎?

女隊長們七嘴八舌都過來指責我不知好歹,院長劉晶對宋小石說把她們帶走吧。我和鄒桂榮、周豔波被架出了禁閉室,上了一輛麵包車,車上有兩根大電棍伴隨著我們。

八、瀋陽大北監獄地下犯人醫院

瀋陽大北監獄地下犯人醫院,我不知它的歷史和由來。在送我們到監管醫院來的前一分鐘,我們都不知將會送到哪裏。車開到了這個大院,宋小石,院長助理鄧陽,(她手裏拿著一個檔案袋)辦理了一些手續,然後從大院的鐵門裏出來個中年男子,宋小石和鄧陽走過去向那人交代了幾句,然後讓我們三個下車。我們互相攙扶著下了車,那人把我們帶到了院中院,向鐵門內的一個通往地下的通道口走去。

我恐懼萬分,停住了腳步,不敢再向前邁步。我的皮膚瞬間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身體瞬間冷的直打牙骨,我顫抖的問那個男的,你要把我們帶到哪裏,他看著我驚慌失措的眼神,對我說:這裏是監獄的犯人醫院,我姓郭(後來知道他是郭勇的弟弟),你們不要害怕。我們都顫抖著身體跟著他走了下去。走到再也看不到洞口時,我看到了一個鐵欄杆門,門前有個辦公桌,桌上放著登記冊。那裏坐著一個沒有著裝(穿的是便服)的二十四、五歲的年輕小伙子,他凳子的右側開著一扇厚厚的、看樣子很重的隔音鐵門(我在那男黑窩,和馬三家的小號見過這種門,但這裏的門要比那些地方的重和厚,重厚度至少多出一倍),等我們走到跟前被登記時,我看到了那個開著的鐵門裏,是個凹狀的水池子,裏邊有水。看樣子我們到那時,那裏正在放風,那個小伙子見我看到那裏,就把那門關上了,等我再想看時,甚麼都沒有了,就是一面牆。我的思維瞬間被這一幕弄亂了,在懷疑自己的視覺。(後來回到家,我看到女法輪功學員丁岩被迫害致死在水牢裏,我想到了那一幕)。

鐵欄杆門響了,出來兩個女犯,年輕的看守對那兩個女犯說,你們搜一下她們的身,給她們分一下房,帶回房去吧。鎖鐵門的叮噹聲再次響起時,我們突然聽到一個撕心裂肺的喊叫聲,救命啊,快救命啊,一個男的聲音在淒慘的喊救命。女管房見我們害怕的樣子就告訴我們,這裏是監獄醫院,天天都會這樣。那邊鐵門裏關的都是男病犯。那個叫喊的關在這裏十多年了,是個政治犯。別害怕。你們不是法輪(功學員)嗎?這裏總有法輪(功學員)進來。(註﹕後來放茅廁時見到過那個政治犯,那個人非常高大、頭髮、鬍子都很長很亂,毛髮、臉上都是大便,戴著手銬和腳鐐,聽到最響的鐐銬聲就是他出來了。他有專人看管。)

進到房裏,我們三個被分到了走廊的一張單人床上,床上有一個破舊不堪舊發黃的破被罩,看守又給我們扔進來一個棉花套,那發黃的棉花套都是大小窟窿,一使勁都能擰出水來。這時我們才發現這裏根本就沒有黑天白天的概念,陰暗潮濕。走廊的盡頭就是一個破舊木板屏風,屏風後面就是大大小小各式各樣的小便盆,因為這裏一天就放茅廁兩次。早上和晚上各一次。我們暫時就住在這個走廊裏,頭頂就是那個屏風。那個味道至今難忘。

到了這裏管二號房的王姐走到了我們中間,她五十多歲,她主動向我們了解了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他也跟我們講了一些她在看守所看到法輪功學員被打的情況。詳見:《我在獄中見到的三十四位法輪功弟子》

王大姐見我傷的厲害,就把我叫到她的管房裏,給了我一些生活用品,然後告訴我,在這裏一定要吃飯,把命先保住。有個龍山教養院送來的孫紅豔,就被這裏雜役(男犯人)常拉出去灌食,最後大小便失禁了,聽這裏的人講那罪遭的,不行了才被拉走,聽說到家就死了。你可要好好活著,教教我們也煉煉功。我說好,那我們就一起學,五套功法我還沒學太會呢。

於是鄒桂榮和周豔波就教我們煉功,她們兩個都會背經文,我只會背《論語》《洪吟》,那裏兩個房四十多人有一多半的犯人跟我們學煉功,每個人都會背幾首《洪吟》。我在那裏學會了全部的功法,絕經的王大姐來了例假,大北監獄的女病犯們,通過背誦《洪吟》後,很少再聽到罵人、貪佔別人的物品了。我們三個的身體通過學法煉功,很快恢復了一些元氣。

二零零一年的六月五日,沈新教養院見我們三個還活著,沒有向他們預期想的那樣,白跟我們道別了,就惱羞成怒的把我們拉回了沈新教養院。

回到沈新教養院,這一群惡警就向瘋了一樣,大聲罵我們,還說監管醫院有我們三個都成了法輪世界了,成了煉功場了。

回到沈新教養院的第三天,一群警察開完會出來,進到我們的房裏,強行讓我們穿勞教服裝,我拼死不穿,一群男女警察就把我拽到郭勇辦公室,郭勇二話沒說,拿起桌上的大電棍就電擊我,電棍劈啪的電擊聲,整個走廊都聽得到,他邊電擊我邊說:你就是一個勞教分子,把衣服穿上,你穿不穿,你就是個勞教分子。我被他電到沙發上,我對他說,我沒有犯罪,是你正在對我犯罪,這衣服你穿最合適、你穿最對。他的電棍觸向了我的頭和臉。我被他電倒在地,被一群女警和男犯人拖拽進禁閉室。鄒桂榮被一群女警邊打邊罵也拖拽到禁閉室。一號、三號禁閉室成了我倆被隨意迫害的基地了。

我倆又在這裏相依為命了。一群警察上了樓上,因為樓上還有七名法輪功學員。看管禁閉室的人員還沒來,鄒桂榮跟我說:麗萍啊,麗萍,這裏又是咱倆。我說:是,不要嫌少,就是這個世界就剩你一個還活著,你也不能穿那罪惡的衣服。她說:知道了;麗萍啊,你現在咋樣啊?我說:姐,你沒有事吧?她哭著說:麗萍啊,麗萍。兩行無聲的淚水,我再也無法止住,「姐,你不要擔心我,我不會死的,我會一直和你在一起的。」她說,我也一直會和你在一起的。我說,知道了,你給我背經文啊,姐?她說,你要聽哪篇?我說:咱倆一起先背《無存》,你再給我背《位置》。她說,好。

下午,這一群男女警察和男犯人們像土匪一樣又一闖進禁閉室,我們倆無奈的又一次被它們打擾。其中男警有宋小石,郭勇,還有一個中年男警,一直跟著迫害我們,但他很少說話,我一直都不知道他姓叫甚麼,女警有鄧陽;他們進到禁閉室二話不說,上來就把我摁住,扒光了我的衣服,把我的衣服扔到了廁所,我的手再也無處放,我的身體任其群魔隨意扭打,我的頭髮被他們拽掉一地。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我用人類哪種語言都沒法描述那一刻,那一刻的心情,我不想再活了,他們那一群魔鬼也扒光了鄒桂榮的衣服,鄒桂榮掙扎的聲音傳出很遠很遠。她哭了,我還沒有見到過她在邪惡面前哭過。我們倆沒有了語言的交流。我無聲的留下了兩行思念兒子的淚水,我雙手抱肩,沒有猶豫,我的頭撞向了廁所邊上唯一的一個帶角的牆垛。警察們迅速的跑過來,把門打開把我摁倒在地,一隻手被他們拿來手銬把我銬在地上的鐵網上。我的頭被撞出個大包。頭暈眼花的我,一個手擋著前胸佝僂著身體,艱難的遮擋著我的前身,我昏昏沉沉的睡著了,甚麼都聽不到了。

第二天,郭勇、宋小石,鄧陽還有兩個女警和兩個男犯人拿著鐵鍬、鐵鎬、土籃子來到禁閉室。鄧陽手指著我對男犯人說:你看這法輪功煉的多不要臉,衣服都不穿了,煉到最高境界了。兩個男犯人看著我都笑了。廁所邊上的那個小牆垛被他們刨倒了,抹上了水泥。我單手抱肩坐在那裏任其隨意觀光。老天的眷顧,飛揚的塵土為我遮擋了部份的羞辱。

見我寧可光著也不穿他們的勞教服,以郭勇、宋小石、鄧陽為首的一群男女警察和男犯人們又一次的沖到禁閉室,進來就把我摁倒,打開手銬,強行給我套上了那罪惡的、代表勞教人員的衣服。這回他們把我的雙手都銬在了地上的鐵網上。我的精神再次崩潰,一口鮮血湧出來,我又開始了吐血。

這回我不是絕食了,是太「噁心」了。幾天不吃不喝的我再次被那群魔鬼拉出去灌食,也許我的身體太虛弱了,他們拉扯我時也沒那麼猛烈了,那我就跟你們這一群人講一講人的道理吧。我問他們家裏是否有女人、有母親、妻子和女兒,對我的所為你們是否想到了她們。

每次把我拉出去灌食,都要經過教養院的大院,每次都有四個男犯人拽著我的四肢,臉朝天,拖拽到地方。

有冤無處訴,有話無處講,我就對著教養院的天空喊著講,「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沈新教養院迫害好人天理難容。法輪功(學員)被超期關押在這裏,不讓見家人。沈新教養警察執法犯法隨意打人,野蠻灌食,是他們在斷我們的親情。不要聽信電視的謊言,法輪功沒有錯。在白雲下,各層樓的鐵窗裏我都看到了光頭,光頭隨著我的喊聲多了起來,後來在幾次的灌食途中,他們會伸出手來向我豎大拇指,還有敬禮的,光頭們成了我的粉絲團,這回全樓都知道法輪功遭迫害了。閒暇間的話題就是法輪功。因為老天安排他們那段時間沒出勞役。

一天禁閉室的窗外多了個男孩子在打掃院子,他偷偷的從窗欄杆外遞進一瓶可樂,和一個麵包,他說,大姐你真偉大,真了不起,敢說警察。這是樓上一個哥們給你的,沒有別的意思就是佩服你。你有甚麼事,快跟我說,我們都會幫你。我說,快記下我家的電話,一定要想辦法叫我的家人知道我的事。他說接見時會叫哥們想辦法。我說,你快把那吃的拿走,別讓警察看見給你加期,他伸過頭看到我的雙手被銬著,就快速的把那瓶可樂和麵包揣進了懷裏,他邊掃地邊跟我說,我好不容易帶到這。我說,謝謝你。沒有收下他的食物,他有些失望。(後來這個男孩子幫助了我,我的媽媽找到這裏。但沒有讓我見。)

因為樓上樓下的男犯人們,每天定點到鐵窗前等待聽到我聲音的人數越來越多。我看到他們有互相爭窗欄的現象,郭勇也看到了,抬我出去灌食的警察們看到了他們伸出窗外的大拇指。他們驚恐萬分。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被抬出去過,他們開通了一個新的灌食通道。在灌食的路上我被兩個男普教架著(不是四個抬著了),旁邊是一群男女隊長,郭勇告訴我,給你們灌一次五十元,跟你家裏要。我告訴他我的家裏沒有錢,是你們知法犯法,不解決我們的問題,強行利用灌食迫害我們。郭勇氣急敗壞,左手一把抓住我的頭髮,另一隻手連續猛擊我的後腰,我的右腿瞬間自動往上收起,我痛的大叫,無法忍受那種痛。他邊打我時邊說:誰迫害你了,誰看見我迫害你了,誰看見我打你了,你給我找出證人了,你有能耐去告我呀。我全身痛出一身汗,大叫不止。把我抬回禁閉室,我已經不能站起了,我的腰疼痛難忍,我的右腿落不下,一個腿長,一個腿短了。

第二天,宋小石和鄧陽還有兩個隊長帶著穿馬甲(區分服)的兩個男犯人把我架出了禁閉室,上了一個麵包車,我被拉到瀋陽的八院,我的腰被拍了片子。結果不知道,但從那以後郭勇很少單獨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一直也不知道姓名,很少說話,又每次都參與迫害我們的那個中年小個男隊長,不記得哪天,他打開了禁閉室的鐵門,手裏拎了一代餃子,我的一隻手的手銬被他打開,他說,教養院的飯你不吃,這是你媽媽送來的,你該吃了吧?聽到了媽媽,我淚如雨下。我問那隊長,你們讓我們母女用這樣的方式溝通嗎?這餃子你能吃下去嗎?他鎖上鐵門走了。我看到那地上的餃子,我號啕大哭。在沈新教養院我沒有見到我的母親。

二零零一年的六月十四日,我和鄒桂榮又被抬到了瀋陽的地下監管醫院。

那裏陰暗潮濕,終日不見陽光,沒有白天黑夜之別,褥子是潮濕的棉花套子,沒有被,髒極了。走廊盡頭就是廁所,走廊上的床位和廁所緊挨著,當晚我們三人被指定在走廊上兩個床位上。

十多天後,我們三人被沈新教養院帶回,回院第三天,沈新教養院以郭勇、宋小石,鄧陽為首的警察們強制我們穿勞教服,我是修煉的人,不是勞教人員,我和鄒桂榮拒絕穿,堅決不穿犯人的衣服,我因此遭到惡警郭勇電棍電擊,郭勇把我電倒後關到禁閉室,我被男女惡警和男犯人扯到禁閉室,他們氣急敗壞一起上把我按倒在地,對我拳打腳踢,大打出手,強行扒光我身上穿的衣服,把勞教服強行套在我身上,我把那罪惡的衣服脫下來扔出去,他們把我的衣服扔在廁所裏,不讓我穿,於是我就光著身子在禁閉裏被他們罵不要臉。

我和鄒桂榮又開始絕食抗議,抗議惡警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行,惡警又讓男勞教人員扯我們去灌食,我在被扯去灌食的路上,向勞教人員講清真相,揭露罪惡,被惡警郭勇一拳砸在腰上,我當時痛得大叫,右腿馬上制動的往上收起,不能放下,痛的我大叫直冒汗。腿不能走路了,被兩個人男犯人架著回到禁閉室,上廁所都不能行了。

第二天我被宋小石,鄧陽還有兩個不知名的隊長拉到瀋陽八院拍片子,片子的結果我不知道,但從那以後郭勇就很少在我面前出現了。後來我下肢癱瘓跟這一拳有關。我第三次被關馬三家下肢癱瘓時,馬三家把我拉出去做了一個磁共振,一個小個隊長說我的腰部(下不記得是幾節)顯現出是陳舊性的錯位。我不懂醫,不知是甚麼意思。我的腰目前還很痛,不方便久坐和蹲下。

二零零一年的五月二十七日,沈新教養院的院長劉晶、大隊長宋小石,郭勇,獄醫女隊長鄧陽還有一群不認識的獄警都來到了禁閉室,他們放開了吊銬、血尿失禁的我。劉晶說你們還頑固不化,不要命了,江澤民有令對你們法輪功頑固分子已經採取了滅絕政策,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你死了這筆帳可別算在我們身上。

我和鄒桂榮、被宋小石,鄧陽還有兩個男警又一次把我們架到瀋陽地下犯人醫院。當時我自己不能行走,鄒桂榮的身上被打的電得沒有好地方,女房的犯人們都說警察沒有人性;又過幾天,周豔波也被送進來。

一天,沈新教養院院長劉晶的助理鄧陽,領著教養院的三個警察:徐X、唐X、王X到地下監管醫院,說是找鄒桂榮談話,於是她被叫到女房外的一個屋子裏,不一會兒的工夫就聽到鄒桂榮大喊:「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執法犯法!」她們讓我在「死也煉法輪功的上簽字」,我和周豔波等人對著鄒桂榮所在的屋子方向大聲喊:「沈新教養院打人了,沈新教養院警察打人了!」銧銧的門聲使監管醫院的門衛趕來,等門衛一走,鄒桂榮又大聲喊:「警察強行逼供!警察強行逼供!逼我按手印。鄒桂榮的喊聲激怒了女房犯人們,官房的王大姐說:「沈新警察太猖狂了,打人打到醫院來了。」於是她領著女犯們站到鐵門前向監管醫院抗議。鄒桂榮被一片抗議聲救了出來。她的頸部被惡警抓撓出一道道殷紅的傷痕,被打得暈頭轉向的走了出來。

從這天起,女房五名法輪功學員鄒桂榮、周豔波、王傑、李淑珍和我一起絕食,抗議沈新教養院惡警到地下監管醫院殘害法輪功學員的暴行。

十多天後,醫院開始給我們灌食,第一天,沒灌成,第二天又開始灌,男犯把鄒桂榮從床上拽下來,拖到灌食屋,插了三十多次管,歷經兩個小時的折磨,把她拖出灌食屋時,已分不清東南西北。當晚,鄒桂榮被強迫打滴流,忽然感到胸口一陣痛,值班醫生做心電圖和胸透,心電圖出現異常,胸透肺葉有大面積陰影,第二天複查,結果一樣,醫院不得不通知沈新教養院她的病危狀況,此時她已吐血多日。

八月十日晚八點鐘左右,沈新教養院同時把我和鄒桂榮、周豔波用三輛警車從地下監管醫院接走。我和鄒桂榮被各自送回家,周豔波因臨走時喝了一杯牛奶而被擱淺,第二天不但不讓家人來接,而且被迫交了三千元錢才接回。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發稿:2013年09月28日  更新:2013年09月28日 00:5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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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號】

聯合國峰會 紐約學員揭迫害喚良知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七日】(明慧記者採菊紐約綜合報導)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四日至二十七日,為期四天的第六十八屆聯合國高峰會議在紐約舉行,一百三十多位國家代表出席。法輪功學員在聯合國大廈和首腦們下榻的「沃道夫旅館」前呼籲國際社會對法輪功學員在中國大陸受到的殘酷迫害給予關注。

圖1:紐約法輪功學員在聯合國高峰會議期間,在聯合國大廈外請願,揭露中共對中國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並呼籲制止迫害。
圖1:紐約法輪功學員在聯合國高峰會議期間,在聯合國大廈外請願,揭露中共對中國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並呼籲制止迫害。

圖2:在聯合國高峰會議期間,紐約法輪功學員並在各國首腦下榻的「沃道夫旅館」前全天請願。
圖2:在聯合國高峰會議期間,紐約法輪功學員並在各國首腦下榻的「沃道夫旅館」前全天請願。

法輪功學員打出:「法輪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輪功」,「活摘器官牟利,天理不容」等中英文大橫幅,向整個世界講述著大法的美好和中共的邪惡至極。

法輪功學員以親身經歷揭露殘酷的迫害

在請願的法輪功學員中,有不少人曾在中國大陸親身經歷酷刑。

來自廣東的許女士說:「在廣東省三水女子監獄,在那裏真的是人間地獄。灌食。每次灌食,那個管子都有手指那麼粗,從鼻子插進去,也不知道灌了些甚麼。每次拔出來的時候,這條管子都充滿了血。有一次插到我的氣管裏,我都窒息了。都不知人事了。他們一邊插一遍說:把她插死。」

另外一位從中國大陸來美不久的孫女士,因上訪多次遭非法關押。她說,在被關押期間,被拳打腳踢是家常便飯;警察還把點著的煙插到她的鼻子裏,折磨她半個小時。一次,惡警將她拖至無人處,打她的一半臉頰,一直打幾個小時,還抓著她的頭髮往牆上撞,撞得她兩眼冒金星。警察的領導進來後,還說:使勁打!

據不完全統計,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來,通過民間途徑能夠傳出消息的已有三千七百二十七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迫害致死案例分布在全中國三十多個省、自治區、直轄市。據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四日為止的消息,死亡案例高發地區依次為黑龍江、河北、遼寧、吉林、山東、四川、湖北。在被迫害致死者中,婦女約佔百分之五十三點三四,五十歲以上的老人約佔百分之五十六點六七。

二零零六年三月九日以來,「追查國際」針對中國大陸三十個省、直轄市、自治區的中共司法系統和軍隊、武警、地方等醫院器官移植部門進行了持續的調查,獲取了大量的證據,證實了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及做活人人體實驗的罪惡是真實存在的。

「追查國際」發言人汪志遠表示,這種駭人聽聞的群體滅絕罪自二零零零年開始,至今仍在繼續。這是人類社會絕對不能容忍的。追查國際提請國際社會立即行動起來,制止並徹查中共對法輪功修煉者的群體滅絕迫害。

喚醒良知

「沃道夫旅館」座落於紐約著名的公園大道,這裏銀行林立,中午及上下班高峰期間人流如潮。人們的眼睛都會定格在酷刑和活摘器官的圖片上,臉上表示出對此反人類罪行的厭惡。一個年輕的女士便走邊對她的同事說:「活摘器官,太可怕了(so horrible)」。

不少高層管理人士(高管)停下匆忙的腳步和學員交談,表達他們的關注和焦慮不安。一位富國銀行的高管告訴學員,這些罪惡他都知道,並重複問學員:「我能做甚麼來制止這一切。」

一位值班的警察約瑟夫(Joseph),開始時,神情嚴肅,和學員一起站了半天後,他主動的走到學員身邊,詢問情況。學員向他仔細的介紹了法輪功,迫害的真相,為甚麼媒體沒有報導,活摘器官等等情況。他聽的很仔細,還拿了真相傳單,並表示要學煉法輪功。

不少參加聯合國會議的人士也在抗議隊伍前停下來,了解情況。考特尼•福弗朗西斯(Courtney Francis)就是其中一位,他認為,中國和國際上的許多國家都有貿易關係,所以國際社會為了這些經濟利益,面對中國的人權紀錄沉默不語。

另一名人士阿里•高士太必(Ali Goshtasbi)則表示,解決問題的關鍵是中國人自己,「應該讓人們了解這些獨裁者的暴行和對人們造成的傷害,但是他們(中國人自己)要共同面對這個問題,不然的話,這些獨裁者就可以永無止境的為所欲為。」

高士太必認為,這些抗議運動促使一些國家以前所未有的步伐邁向自由,應該堅持下去,「聯合國沒有辦法介入其他國家的政治,但是這些國家的民眾要學習,學習如何自由的生活、自己改變政府,讓政府必須保護人們的利益。」

解體中共 走向新生

在聯合國總部前舉行和平請願的法輪功學員中,有一位生長在自由環境下的加拿大人大衛•湯普金斯(David Tompkins),他曾在加拿大一家國際運輸公司總部擔任項目經理,今年三月,來到紐約,成為全球退黨服務中心的義工。

圖3:法輪功學員大衛•湯普金斯(David
圖3:法輪功學員大衛•湯普金斯(David Tompkins)

湯普金斯說:「過去多年,我們多次來到這裏(聯合國前)請願,希望人們關注法輪功在中國大陸遭遇的迫害。」

在中國大陸,中共封鎖了一切傳播法輪功真相的渠道,系統性地掩蓋著迫害的原因及真相。作為和平反迫害的一部份,二零零四年《九評共產黨》一書橫空出世,全面的揭示了中共的真實歷史和本來面目。這本書隨即引發了中國大陸內的三退(退出中國共產黨,共青團和少先隊)大潮。

湯普金斯表示,中國大陸出現了三退大潮,曾宣誓將一腔熱血獻給邪黨的一億四千五百萬中國人,已經聲明三退。英文的三退網站已經建立,這個網站可以讓美國主流社會了解這場正在中國發生的和平運動。

全球退黨服務中心公告申明:只有解體中共,才能結束迫害。只要共產黨這個邪惡組織在世上還存在,它的本質是絕不會改變的,任何對這個中共邪靈的幻想,都是對中華民族災難的推波助瀾,都是在使自己生命走向絕望的不歸路。共產黨這個邪惡組織在世上苟延殘喘的時間裏,人們需抓緊時間抹去毒誓,抓住機會逃離與中共一同解體的厄運。

發稿:2013年09月27日  更新:2013年09月27日 04:3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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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號】

溫哥華中領館前的真相長城抗議活動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十七日】(明慧記者王枚溫哥華報導) 二零一三年九月七日和十四日,溫哥華學員在中領館前舉行真相長城抗議活動,上百名法輪功學員拉起真相橫幅,長達數百米,在車水馬龍的固蘭湖街上(Granville Street)顯得特別醒目,過往車輛中不斷有人伸出手來,向法輪功學員揮手,或者打出「V」手型表示支持和鼓勵,司機表示支持的鳴笛聲此起彼落。

'溫哥華學員在中領館前拉起真相長城抗議迫害持續'
溫哥華學員在中領館前拉起真相長城抗議迫害持續

溫哥華學員在中領館前抗議,從二零零一年八月開始,已經堅持了十二個年頭,人的一生中有多少個十二年?他們身處自由的加拿大,為甚麼不辭勞苦、放棄自己的休息時間,放棄節假日和親人團聚的日子,能十幾年如一日,風餐露宿,堅持在中領館前抗議呢?是甚麼力量使他們堅持下來的呢?

勞教所雖然在解散 迫害仍在繼續

法輪功學員曹女士說,從媒體報導看,中共在解散一些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臭名昭著的勞教所,似乎給人一種迫害減輕了的感覺,其實根據大陸學員的消息知道,一些勞教所雖然解散了,迫害的形勢並沒有改變,許多學員仍然被關在監獄、洗腦班,遭受酷刑,還不斷有法輪功學員被抓進去,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還在繼續,中共還在繼續撒謊。

我們在這裏就是要告訴人們正視這個事實,揭露中共,當然真正的真相,可能要在中共垮台後才能全部曝光。

陳女士是長期堅持在中領館前抗議的學員之一,以前二十四小時抗議時,陳女士曾經每週一個通宵在中領館前抗議,堅持了將近八年。她說,在這裏也是為大陸法輪功學員發聲,勞教所解散,法輪功學員還是關在裏面,而且中共的迫害延伸到所有的中國人,異議人士,香港同胞,我們抗議對法輪功的迫害,也是為所有受迫害的人說話。

讓人了解真相就是救他

一直堅持在向中國人講真相的趙阿姨認為,中領館是中共海外機構,我們堅持在這裏抗議,使許多人知道了法輪功,一說法輪功,好多人就說「噢,法輪功,Granville Street(固蘭湖街)」。一次趙阿姨聽到一個導遊給大陸來的旅遊團介紹:「這裏是中領館,法輪功學員在抗議迫害。」一遊客問:「法輪功在這裏,警察不管嗎?」導遊說:「警察是保護法輪功學員的。」許多遊客感嘆地說:「中國和這裏恰恰相反。」

趙阿姨說,講真相使許多人變了,中領館官員中也有明白人,她在機場經常碰到中領館的人,有的走近她,對她說「我支持信仰自由」;一位總領事聽她講了二十多分鐘真相;還有的看到沒人時,悄悄的說「快給我一份資料」。

希望更多人受益於大法

來自瀋陽的荊天女士表示,我來在這裏,就是希望更多的人了解大法,更多的人能得益於大法。荊天說,以前自己有心臟病,腎病,煉功後都好了,雖然受到中共的殘酷迫害,二次被非法判刑,一次十年,一次十三年,但是迫害改變不了我堅修大法的心。

我們在這裏打出橫幅,就是想把大法的美好信息傳給眾生,希望更多人受益於大法。看到過往車輛的這麼多人在支持我們,鼓勵我們,形勢會越來越好。現在來學功的人挺多,阻止活摘器官徵簽時,簽名很踴躍,說明人們清醒了,在為自己的未來做選擇。

希望世人一起來阻止迫害

抗議活動的協調者方先生說,中共迫害法輪功已經十四年了,而且還在繼續,迫害的殘酷程度是世人所難以想像的,我們在這裏就是想引起世人的關注,共同來阻止這場迫害。

方先生修煉法輪功十多年,以前有多種慢性病,看不好,可自從煉了法輪功,所有的病不知不覺就都好了,至今已有十多年沒有看過病,也不需要吃甚麼藥,年已七十多歲的方先生身體很好,跑前跑後的也不覺得累。

方先生希望更多的人關注中國發生的事情,看清中共的邪惡本質,不要在歷史的這個關鍵時刻站錯了隊,以至害了自己。

米女士每次有抗議活動都會來,她說:「我雖然出來了,可心裏還是想著處在中共獨裁統治下的同胞以及受中共謊言毒害的海外華人,古人說,三尺頭上有神靈,希望世人能夠選擇正義,選擇良知,和我們一起阻止長達十四年的迫害。」

發稿:2013年09月17日  更新:2013年09月17日 00:3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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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號】

黑龍江牡丹江監獄副監獄長等遭惡報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大陸報導)善惡必報是天理。在過去的十幾年中,中共的一些各級官員為了個人私利,泯滅良知,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尤其被中共當作工具的公檢法人員,大量遭惡報,他們或死於癌症、或車禍、或禍及家人。

黑龍江牡丹江監獄副監獄長付潤德重病等死

付潤德,在二零零八至二零一一年是牡丹江監獄負責犯人改造的副監獄長,期間制定了許多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措施。特別是二零零九年十到十一月,由他牽頭,以監獄惡黨黨委的名義,下紅頭文件,要求各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監區必須實現百分之百的所謂「轉化」,否則監區領導班子集體辭職。於是各監區迫於文件的壓力,先後實施了對未寫四書的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的強制「轉化」,開窗裸體沖冷水幾個小時,輪番折磨不讓法輪功學員睡覺,高壓電棍連續電擊,裸體鞭刑數小時……多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屈辱地寫了「四書」。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冰水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冰水

酷刑演示:鞭子抽打
酷刑演示:鞭子抽打

惡警付潤德自以為以為可以依此作為業績獲獎提升呢!怎奈天理不容,二零一一年五月因發生獄內惡性殺人案件,惡警付潤德被撤職,接著又是患重病住院,靠藥物維持著生命,過著生不如死的殘年。

牡丹江監獄惡警李顯龍遭報喪命

牡丹江監獄惡警李顯龍遭惡報,2011年春身體檢查出肝癌,並且屬晚期,2個月後在痛苦中死去。在這期間,其唯一的兒子也被人連捅七、八刀,險些喪命,而行兇的一直未找到。

李顯龍原是牡丹江監獄五監區三中隊惡警,中隊長,一直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2004年12月找理由將法輪功學員孫殿山關押禁閉15天;2005年11月在法輪功學員張東輝身上搜出聲明無罪的條子,將還有16天就脫離魔窟的張東輝關押禁閉15天,到出獄前的晚上才不得不將其放出「小號」;2005─2008年,為勒索到法輪功學員康運成的錢財,找理由三次將其關押「小號」,致使康運成有高血壓症的身體更加虛弱,終於腦溢血突發,於2008年11月出獄手術,術後一直是植物人狀態,直到2012年春離世。

哈爾濱市南崗區法官原全生暴病而亡

原全生,繫哈爾濱市南崗區法院的法官,二零零一年非法審判法輪功學員,在他的主持下,枉判六位法輪功學員,其中兩位被非法判刑十五年,三位被非法判刑十二年,一位被非法判刑六年。次年,不到四十歲的原全生突然暴病而亡,雖然原全生並不一定情願做惡法官,但邪惡的判決是他簽的字,巨大的業債就記在他頭上,遭報是必然的。

據說原全生得病很突然:二零零二年六月午休打撲克時,突然感到肚子疼得很厲害,以為是闌尾炎,去醫院檢查說是肝癌,後又轉為骨癌。其重病期間遭了不少罪,疼痛難忍,於九月份死亡。

肖作民被哈爾濱監獄利用作惡遭報喪命

肖作民是哈爾濱監獄一監區關押的刑事犯(殺人罪,執行死緩),監區的「大雜工」(犯人頭)。二零零二至二零零三年多次勒卡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財務,遭拒後又設圈套陷害法輪功學員,還偷偷地在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卷宗上做手腳,增加邪惡的迫害。

肖作民迫害法輪功學員,其用心陰毒,手段極其卑劣,為天理所不容。二零零四年他包夾的一個刑事犯逃脫,他被記過,「大雜工」也被撤了,二零零八年又因違紀被關押禁閉,從禁閉出來就查出癌症,已擴散,幾天後刑滿釋放是被抬出監獄的,在外面只延續了五天的生命,就痛苦地死去了。

發稿:2013年09月17日  更新:2013年09月17日 00:2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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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13/9/9/倫敦唐人街上各國民眾支持法輪功-279293p.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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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唐人街上各國民眾支持法輪功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九日】(明慧記者唐秀明英國倫敦採訪報導)經常光顧倫敦唐人街的人,近來都會注意到一個變化,那就是每到週末,就會在唐人街的中心位置看到一群法輪功學員的身影以及醒目的法輪大法信息。法輪功學員在這裏展示法輪功五套功法、講真相、揭露中共強制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販賣牟利的暴行,並以徵簽方式呼籲各界共同制止這種罪惡。

圖1:法輪功學員在倫敦唐人街展示法輪功功法
圖1:法輪功學員在倫敦唐人街展示法輪功功法

連續十幾個週末,倫敦唐人街都會變成法輪功學員展示真相的舞台,人們了解法輪功的獨特窗口,法輪功學員堅持不懈的努力,引起唐人街上的各界民眾的關注,很多正義人士積極響應,明確表示共同制止中共迫害。唐人街上,承載著正義和良知的徵簽板傳遞在家人手中、朋友手中、陌生人手中。


圖2-3:民眾認真了解真相並踴躍在DAFOH徵簽表上簽名

其他國家和民族民眾的積極反應也在逐步感染和帶動唐人街上的廣大華人,更多地華人開始以友善的眼光看待法輪功真相。

圖2:不受語言障礙,幾位西班牙遊客一個接一個的簽字支持反迫害
圖4:不受語言障礙,幾位西班牙遊客一個接一個的簽字支持反迫害

倫敦是個國際大都市,堪稱足具文化多樣性的移民城市,在DAFOH徵簽表上可以發現很多國家的名字,簽名的民眾來自很多不同國家、不同文化,但支持法輪功反迫害,唾棄中共、譴責中共暴行,是他們共同的選擇。還有一些民眾現場就表示對法輪功的好奇和興趣,要嘗試學煉法輪功。

墨西哥女孩兒馬蒂奈特(Martinet)正在倫敦讀書,九月七號下午帶著剛從美洲墨西哥老家來探訪她的母親帕蒂(Patty)來逛倫敦唐人街。已在倫敦生活一段時間的女兒聽說過法輪功,但沒有了解中共邪黨的活摘罪行,母親是第一次看到法輪功。母女二人駐足觀看功法展示,學員上前向她們解釋法輪功被迫害真相以及DAFOH徵簽表上要求停止迫害的訴求後,二人立即表示願意簽字。說到共產邪黨活摘器官罪大惡極,二人都表示相信,因為她們知道共產黨的殺人本性。

在倫敦唐人街上,經常會遇到也曾經生活在共產主義體制下的東歐人。法輪功學員發現,這群人對中共出於邪惡本質迫害法輪功的真相很容易明白。他們經常表示他們了解共產黨,知道共產黨甚麼都幹的出來,包括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利這樣的反人類罪。

迪恩斯尼(Tynsni)是位在倫敦生活的波蘭人,個子高大,走在人群中非常突出,見到他走近法輪功真相,有學員迎上前去問他是否願意簽名,並開始給迪恩斯尼介紹法輪功基本真相。 剛剛提到中共為甚麼迫害法輪功,這位曾經身受共產體制之苦的波蘭裔人立刻打斷法輪功學員的話說: 「你不用說了,我太了解共產黨了!」於是,迪恩斯尼痛快地在徵簽表上簽字,並接著鼓勵與他同行的一位朋友也簽。

還有一對來自烏克蘭的中年夫婦,太太斯普拉格( Spraggs)和先生斯特瑞利(Strili),他們的英文不好。法輪功學員給他們講真相時,他們請求她說慢一些,當法輪功學員放慢語速跟他們講了真相後,他們用不流利的英語表示:「我們知道目前的俄國和烏克蘭的前身蘇聯,共產黨也在那裏殺人」,然後斯普拉格太太作出手勢並用英文表示:「共產黨,必須停止。」

幾個月來,重視人權的英國人,對DAFOU徵簽給予了非常積極的響應,徵簽過程中法輪功學員遇到無數感人的故事。

一個西人學員一天下來徵集了一百六十多個簽名,其中三個簽名者主動告訴這位法輪功學員他本人是個醫生,他一定要簽字,因為對醫生來說,「‘活摘器官’實在是太糟糕了。」

一個中年英國女士主動走到拿著徵簽板的學員要簽字,她說自己在互聯網上已經簽過了,不知在這裏再簽一遍有沒有問題,還沒等學員給出回答,這位女士自己立刻決定說:「我還想再簽一次,應該沒問題,於是她又認真地簽下自己的名字。」

英國人納瓦羅(Navaro)夫婦在唐人街上第一次看到法輪功真相,他們在繁忙的人流中停下腳步認真聽法輪功學員講了約十分鐘的法輪功真相,然後他們毫不猶豫地簽名反迫害。納瓦羅太太說:「這樣的迫害在哪個方面講都是錯的,都應該制止。」

一對不懂英文的法輪功學員拿著徵簽板和真相傳單正在唐人街的人流中徵簽,四位同樣不通英文的西班牙遊客在他們跟前停下腳步、接過傳單,趙女士遞出徵簽板,幾位遊客帶著不解的神情看著她。趙女士這時先指指正在煉功的法輪功學員,和學員打出的介紹大法洪傳世界以及制止中共活摘罪行徵簽訴求的真相展板,再做出反映被迫害的形體動作,結果這幾位西班牙遊客一個接一個的簽字支持反迫害。

圖3:曾參與BBC關於法輪功第一個報導調查寫作的資深記者進一步聆聽真相,和太太都簽了字
圖5:曾參與BBC關於法輪功第一個報導調查寫作的資深記者進一步聆聽真相,和太太都簽了字

一對老年英國紳士和太太停下腳步仔細觀看真相展板,法輪功學員走上前去要向他們講真相,結果聽到老先生開口說道:「我知道法輪功」。原來這位先生是位職業記者,曾參與過BBC關於法輪功的第一個報導並因此去過中國採訪。十四年過去了,在唐人街上突然遇到法輪功,聽了法輪功學員講真相,夫妻二人都立刻在徵簽表上簽字,並表示非常想了解真正的法輪功,他要了法輪功學員正在發放的介紹法輪功的所有英文資料,包括明慧週刊等,還表示回家後一定進一步上網查詢。隨後,當夫妻二人經過另一位拿著徵簽板的法輪功學員時,他主動說他們已經簽過了,聽到學員說感謝他的支持,他回到:「這是我們的榮幸。」

發稿:2013年09月09日  更新:2013年09月09日 00:4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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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報導:黑龍江省勞教所解散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勞教所二零一三年九月六日放出最後一名法輪功修煉者,即佳木斯的劉麗傑,黑龍江省勞教所從此解體。

圖一、佳木斯法輪功修煉者劉麗傑九月六日出獄,同前來接她的母親、丈夫、妹妹在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樓前合影,一個家庭劫後重逢。
圖一、佳木斯法輪功修煉者劉麗傑(左二)九月六日出獄,同前來接她的母親、丈夫、妹妹在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樓前合影,一個家庭劫後重逢。

黑龍江省勞教所解體時還做了一件惡事。該勞教所從九月三日起,對最後剩下的五名法輪功修煉者,一天放兩個後,就一天放一個,然後對每個即將離開的法輪功修煉者,以威脅的架勢,以偽善的口吻說:我們是不是沒迫害你?還拿著一張警察事先寫好的東西讓法輪功學員簽字。

舉一例,法輪功修煉者崔秀雲看著這場面心裏百感交集,這邊警察問著,旁邊的攝像機對準她錄著,等著她回答,警察又追問一句:我們沒打你吧?崔秀雲接過紙撕掉了說:打了!

圖二、佳木斯法輪功修煉者項曉波被黑龍江省勞教所迫害至精神失常,老父母疾呼:你們給我女兒打了甚麼藥?
圖二、佳木斯法輪功修煉者項曉波被黑龍江省勞教所迫害至精神失常,老父母疾呼:你們給我女兒打了甚麼藥?

……
黑龍江省勞教所迫害法輪功的事例,明慧網有詳盡的報導,這裏不贅述,引幾句警察的話,被最後釋放的法輪功修煉者,以絕食抗議迫害,寫勸善信給幹警,一個幹警看後說:你們寫完輕鬆了,可我們痛苦死了。是啊,善與惡的選擇,是痛苦,為了新生不值嗎?

圖三、黑龍江省勞教人去樓空,據說裏邊亂營了,警察都在想自己的出路,為了使他們清醒,哈爾濱的同修在九月六日劉麗傑離開後,在樓前放了一掛鞭炮。
圖三、黑龍江省勞教人去樓空,據說裏邊亂營了,警察都在想自己的出路,為了使他們清醒,哈爾濱的法輪功學員在九月六日劉麗傑離開後,在樓前放了一掛鞭炮。

背景

中共的勞教制度不經法律程序就剝奪公民的人身自由,在國際上早就臭名遠揚,更被聯合國列為應該立即取締的邪惡專制制度。而在過去十四年裏,這個罪惡的制度一直被中共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僅僅因為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向民眾講真相,就被中共警察劫持入勞教所。各地勞教所警察為了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對他們進行野蠻的酷刑折磨,並利用高強度奴役非法牟利。

隨著法輪功學員十四年來的反迫害以及社會各界的譴責,中共的勞教迫害已經走入窮途末路。各地勞教所紛紛解體。儘管中共迫於壓力聲稱要取消勞教制度,但中共的邪惡本質並未改變,依然以其它方式(如洗腦班和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

中共的勞教制度始於五十年代對所謂的「右派」知識分子的迫害,此後也被中共用來迫害因各種冤屈而堅持上訪的無辜民眾。可見中共勞教制度是對所有中國人的威脅。大陸法輪功學員和明慧網致力於揭露中共勞教迫害,不僅是為了維護法輪功學員的權利,也是在維護所有中國人的人身自由和安全不受中共的侵害。

發稿:2013年09月09日  更新:2013年09月09日 01:0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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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七八月間中共迫害法輪功綜述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七日】二零一三年七、八月間,中共勞教所紛紛解散,然而中共依然竭力推動迫害法輪功,綁架、抄家、拘禁、酷刑折磨、將無辜法輪功學員折磨致死案件毫無消減。由中共「六一零」(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直接操控專門為殘害法輪功學員設立的黑監獄──洗腦班依然猖獗;純粹為把法輪功學員送進監獄而進行的所謂「庭審」醜惡百出。

一、「六一零」頭目公然教唆違法犯罪,極力推動迫害活動

在原遼寧省「六一零」頭目、現省長陳政高直接督促、操控下,丹東各地街道社區人員挨家挨戶登記誰煉法輪功,糾集利用流氓地痞跟蹤監視法輪功學員;各縣、市、區公安、國安人員互相出警綁架法輪功學員。為阻止民眾收看新唐人電視台,野蠻強拆老百姓家的地面衛星收視天線,到處一片恐怖氣氛。

四川成都市龍泉區「六一零」主任何衛金,為推動迫害,大肆教唆公務人員犯罪。此人不僅親自策劃印發誣蔑法輪功的傳單和小冊子,強迫全區中小學生簽名反對大法,還多次跑到監獄、勞教所督促惡警逞兇作惡。不久前,他又在龍泉區黨校內大放厥詞,說甚麼:法輪功沒有申訴權,逮到了怎麼打都不犯法,打死了都沒有關係!

天津寧河縣政法委書記岳文平,在近日主持召開迫害法輪功專題會議上,叫喊「要嚴厲打擊」,布置安排了非法監控、監聽、盯梢法輪功學員的具體措施。

山西臨汾市政法委「六一零」頭目郭某某,專程於八月二十日跑到汾西縣,敦促當地舉辦迫害法輪功洗腦班。當地各鄉鎮、村委幹部被逼無奈,只好掏錢雇佣不修煉法輪功的人冒充法輪功學員到洗腦班,製造法輪功學員被洗腦的假相。人們為此怨聲載道,稱中共就是一級欺騙一級,都是忽悠鬼呢。

七月十八日,中共「六一零」統一部署,北京延慶縣、海澱區、昌平區、石景山區、豐台區公安分局、派出所進行統一抓捕行動的,當天就有二十四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被劫持到看守所全部被「刑事拘留」,原「治安拘留」的也一併轉為「刑事拘留」。

二、各地勞教所紛紛解散,中共隨意綁架、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卻變本加厲

1、大量被非法勞教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仍被繼續非法關押

江西省的勞教所今年上半年已宣布正式解散,大部份法輪功學員卻被轉移到江西省戒毒所繼續迫害。九江市開發區法輪功學員譚美麗的丈夫到戒毒所要求放人,原勞教所的教育科科長王俊征竟然勒索要錢,並囂張的揚言還要給譚女士加期。

陝西省寶雞市虢鎮勞教所於七月間改成強制隔離戒毒所,勞教人員也都被釋放,但塗松山、李旭鵬、陳寶漢三位以勞教的名義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卻至今仍被非法關押。

到八月底,河南許昌勞教所(三所)的普通犯人已都被釋放,但法輪功學員被剩下的和吸毒人員關在一起,仍在遭到獄警和犯人們的聯手毆打,被逼迫寫「保證書」放棄信仰。

截止到八月底,河北省女子勞教所仍然非法關押著唐山市的李珊珊、保定的陳秀梅和邯鄲的李梅三位法輪功學員。已改名為大連矯治所的遼寧省大連勞教院依然非法關押著的於希春、劉德喜、於長順、楊吉成、鞏發久、林偉珠、曲連喜、孫戰國等八位法輪功學員,殘酷的強制「轉化」迫害手段一如既往。位於內蒙古興安盟紮賚特旗的圖牧吉勞教所仍非法關押著郭亢、沈越千、巢劍歐、譚珍、王春霞、岳君、王麗、王曄、唐桂林、盧琳等十名法輪功學員。

2、已從勞教所回家的法輪功學員仍被追蹤迫害

北京市法輪功學員張鳳英,在北京市勞教所經過了八個月的迫害後,七月份回到家中,勞教所的獄警竟還來上門「回訪」,恐嚇她要「老實在家呆著」,威逼她本人每週三要往勞教所打一次電話。當她辦理必要的證件時,辦證人員竟說:「北京勞教局(的信息)顯示,你不能辦理證件,得勞教期滿才可以。」

3、各種各樣的綁架案件日日不斷

遼寧省調兵山市法輪功學員張道寶,去年七月才從遼寧東凌監獄出獄回家,今年八月六日晚上張道寶正在街上行走,突然被當地國保大隊警察綁架到拘留所。警察聲稱要開全運會了,怕他貼真相,說關十五天再放人。

因要召開全運會,遼沈公安連日來一直大肆騷擾、綁架上訪告狀的冤民尤其是法輪功學員。八月二十三日,羅秀英、李英芹等十二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五里河派出所並抄家;二十四日凌晨兩點萬秀蘭家被抄;八月二十九日,瀋陽法輪功學員於溟在錦州北鎮市被綁架,次日正念走脫。隨後大東區孫淑文、胡秀燕、皇姑區的李東旭、沈河區的高敬群等被綁架,導致胡秀燕、李東旭倆人家中都已八十多歲的父母等無人照料。

河北省邢台寧晉縣小棗村法輪功學員李志勤去年被當地警察活活打死。李志勤的兒子李光為替父申冤,聘請了律師申訴到河北省高級法院。當地警察聞訊,即於七月八日晚上十一點多連夜包圍了李家,九日凌晨翻牆砸門,抓走李光,關到邢台市洗腦班至今。在洗腦班,中共「六一零」及國保警察、惡人逼迫李光交出當地村民簽名聲援李志勤的原稿,李光不堪折磨,又義憤難填,被逼的割腕自殺未成,後又絕食抗議,但寧晉縣六一零及惡警至今絲毫不曾收斂。

廣東省信宜市法輪功學員吳有清(四十多歲),以及李俏(約四十歲)、胡秀慧(五十多歲)、周達瓊(五十多歲)、田菊英(七十多歲)共五名女士,八月一日早上被中共信宜市國保大隊便衣人員攔路綁架,被搶去現金共約四千元、手機四台,以及長安鈴木小車一輛。

4、熱心救災的法輪功學員也被綁架並遭酷刑折磨

八月十六日,兇猛的洪水淹沒了遼寧省撫順市清原縣南口前鎮跟周邊的鄉村,人們躲在山上、屋頂上,將近二十幾個小時沒吃沒喝。當地法輪功學員黃玉平、劉金豔和愛人、溫桂青、張豔芬去洪水重災區南口前鎮幫助災民幹活,同時講真相救人。八月二十三日中午一點中左右,一幫中共便衣聞訊趕來將多名法輪功學員野蠻綁架。一位目擊者看到綁架的法輪功學員遭到惡警上大掛折磨,場面非常慘烈。

「上大掛」酷刑
「上大掛」酷刑

5、綁架過程中隨意對無辜民眾濫施酷刑

據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十四日的報導,吉林省農安縣燒鍋鎮順山鋪法輪功學員韓建平、付桂華等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後,六月五日,去農安縣拘留所探望他們的九位親屬因為也都修煉法輪功,遭到拘留所叫來四、五十名警察暴力撕扯、毆打,都被綁架到古城派出所進行酷刑逼供,企圖綁架更多無辜民眾。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惡警們對九名法輪功學員普遍進行了暴打頭部、搧嘴巴、用火燎臉、用拳打眼、用針扎、塑料袋套頭,以及吊銬、上大掛、開飛機(雙手在背後銬上,按趴在地上,有人踩著身上,有人在後面從下往上把胳膊推到與頭平齊)、老虎凳、對年輕女法輪功學員扒褲子、來月經用水澆等酷刑侮辱……

酷刑演示:毒打(「開飛機」)
酷刑演示:毒打(「開飛機」)

其中,崔桂賢被連續打嘴巴、開飛機、銬在老虎凳上一宿、雙手銬在後背上大掛。人被折磨昏死過去後,在頭上澆尿,還用帶尿的抹布堵崔桂賢嘴,用電吹風吹。後來惡警們還用鎬把穿到崔桂賢戴手銬的手腕上,在後背把抬起。還用鎬把狠命地往崔桂賢腳上砸,第一下就把崔桂賢左腳大拇指砸成紫黑色,又往腳背連續砸兩下,每隻腳被砸四、五次,揚言說要把她腳趾甲砸掉了。令人髮指的是所有酷刑都是反覆使用,致使崔桂賢多次暈死過去。過後崔桂賢已不能行走,四個警察把她抬下樓扔到地上,崔桂賢還是身體抽搐,不能動彈,生命十分危險。

酷刑演示:老虎凳
酷刑演示:老虎凳

六日下午,惡警們又把崔桂賢弄到農安縣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拘留所的人們看到,崔桂賢、崔影都是被人攙扶著進來的。崔桂賢腳趾甲被打的幾乎和肉分離,呈綠色,後背也都是傷,胳膊、手腕、腿沒有一處好地方,身上一股尿臊味;崔影右胳膊上方有巴掌大的紫紅色傷,手腕和腿、脖子、腳等處也都是傷;沒報姓名的年輕女法輪功學員臉被打腫、被打變形,披頭散髮,衣服被撕碎,手腫的像饅頭那麼厚,手腕處都是都是深;深的手銬印,身上都是尿臊味;孫洪波眼睛被打充血,胳膊上部都是成片的傷,手腕都是手銬印

另一位法輪功學員呂小薇被迫害的躺在水泥地上抽搐,期間還來月經,就這樣惡警們還對她進行踢、踩、嗆水、嗆煙等折磨了一整天。

三、大量新增的中共洗腦班的瘋狂迫害法輪功案例

1、被迫害出現癌症住院也得去洗腦班報到

黑龍江省雞西市法輪功學員劉梅章早在六月二十五日已被綁架到密山市洗腦班迫害了三十六天,期間在一次打水時滑倒,身體重重摔倒在地,左肩膀、腰部劇痛難忍,但洗腦班惡徒不讓她出黑窩治療。八月七日劉梅章在醫院被診斷出脾臟破裂成兩半,旁邊還有個黑點。醫生要她立即手術。手術過程中,發現她患上了胰腺癌,手術後的第四天,洗腦班人員付秀麗給劉梅章打電話,追問她為甚麼星期天沒到洗腦班去?劉梅章說自己住院了不能去。付秀麗竟說:住院也得去!

2、年高德昭的危齡老人仍要被洗腦迫害

七月下旬,無錫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六一零」陸續綁架了吳蓓蓓等九名法輪功學員,五月份的時候這幫中共警察已經綁架了四名法輪功學員。兩次綁架的十三名法輪功學員中,四人已經七十五歲以上,六人是六十至七十五歲的老人,其中多人分別被送到江蘇省與無錫市的洗腦班進行迫害。

七月二十七日,遼寧省錦州市鐵路公安分處國保警察綁架了孫寶英等四名法輪功學員,兩名高齡老人,一位九十三歲,一位已經八十二歲。

3、剛走出中共牢門,又被綁架到洗腦班

北京東城區法輪功學員張一粟女士,今年六月出獄回家,八月二十七日被派出所警察再次綁架,關入洗腦班繼續迫害。

4、濫用破壞神經的藥物迫害

中共酷刑示意圖:注射藥物
中共酷刑示意圖:注射藥物

在中共湖南省懷化市洗腦班,「六一零」邪惡之徒為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一直草菅人命,與懷化市精神病醫院合伙,濫用破壞神經的藥物。原懷化鐵路南站會計陳楚君遭到毆打、電棍電、捆綁、吊銬、罰站、歹毒灌食、注射損害中樞神經的藥物冬眠靈」和「冬眠一號」等酷刑折磨與摧殘,已於二零零九年三月死於精神病醫院,年僅三十多歲。不法之徒專門給法輪功學員吃一種黃色的小顆粒藥物,導致原在沅陵縣沅陵鎮政府工作的法輪功學員張志民昏迷,自此長期頭痛、嘴麻、身體不適,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五日清晨去世時,倒在沙發上左邊臉部青腫紫血,兩手緊握,年僅四十八歲。六十歲的辰溪法輪功學員歐家發也在懷化洗腦班被騙吃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回家後身體一直不適,也於二零一一年五月在痛苦中含冤離世。

在重慶沙坪壩歌樂山千竹溝洗腦班,今年八月十五日,惡徒強行給七十四歲的重慶大學退休工程師谷九壽灌服不明藥物及注射不明針劑,還被威脅:如不「轉化」要負擔所有迫害費用。

5、邪惡的洗腦班「畢業證」

對外稱「吉林長春法制教育培訓基地」的長春洗腦班,近期又陸續綁架來十幾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包括九台市上河灣鎮中心學校法輪功學員郭延祥、農安縣楊樹林牛尾巴山法輪功學員劉繼芹、黃魚圈鄉法輪功學員孫喜田、新農鄉王勇、靠山鎮七十歲的張桂英、前崗鄉七名不知名的法輪功學員。中共惡人不僅以各種殘暴手段逼迫法輪功學員寫甚麼保證書、悔過書、揭批書等,寫完了還要繼續「上課」,並且要經省市六一零所謂「檢察通過」,確認是真的放棄大法修煉,才發「畢業證」釋放回家。

6、向法輪功學員所在單位勒索錢財

黑龍江勃利縣「六一零」主任趙鵬飛、賀威等,八月十三日帶領六名特警綁架了該縣教師王躍,並向王躍所在的第七中學勒索一萬元人民幣作為王躍的洗腦費用,還哄騙說:錢你先墊上,等專門的投資下來就給你補上。

四、公檢法明目張膽聯手陷害無辜,甚至打壓律師,造成各地誣審誣判案例持續大量增加

走庭審過場,然後將法輪功學員構陷、冤判入獄,一直是中共迫害法輪功的主要形式之一,近兩月間,由於中共當局已不能利用勞教所隨意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轉而更多依賴「司法」的名義和形式,造成刻意誣審誣判無辜的邪惡現象大量發生。

1、對法輪功學員的辯護律師肆意威脅迫害

二零一三年七月九日,遼寧撫順市望花區法院對法輪功學員張德豔、孫海峰、穆國棟、王玉梅、汪桂華進行非法庭審。家人為張德豔請了辯護律師。在開庭時,主審女法官竟然要求律師說:「不要跟我講法律。」律師十分詫異,只好反問:「不講法律講笑話嗎?」

七月二十五日,寧夏吳忠市利通區法院對法輪功學員莫惠萍非法開庭。當日在法庭內,事先安排四、五十個所謂的「群眾」擠佔旁聽席位,在律師依法辯護時,公訴人更是強詞奪理,法官肆意打斷律師發言,還叫囂要將律師逐出法庭,使法庭充斥著邪惡氛圍。

七月三十一日,黑龍江省依蘭縣法院在對法輪功學員張慧娟、孟凡影、段淑岩,劉鳳成、左振岐等五人非法庭審時,為阻止律師正當辯護,使盡了包括阻止閱卷、不通知開庭、打斷律師發言,甚至在律師的麥克風上做手腳,讓人們聽不到律師發言。

八月二日,大連中山區法院違法審判車忠山、朱成幹、王守臣等十一位已被非法關押一年多的法輪功學員,辯護律師程海等人不得已以退庭抗議法院違法,由此招致中共迫害報復。八月十五日,程海、唐天昊等律師到大連看守所要求會見當事人,看守所警察不僅違法阻止律師會見,而且囂張的要脫警服毆打律師。律師們去相關部門控告,大連市政法委人員竟也蠻橫威脅、辱罵程海律師,推搡唐天昊律師。

2、隨意更改罪名、偽造證據,製造冤獄

二零一三年七月十日,遼寧省撫順市望花區法院對新賓縣法輪功學員尚莉萍非法庭審,使用的罪名竟然是「犯罪預備」。因為沒有任何的證人、證據,只有辦案警察把尚莉萍綁在老虎凳上,用其女兒的學業來威脅得到的尚莉萍在一份所謂認罪書上的簽名。中共望花區法院竟然就以此「罪名」與「證據」對尚莉萍進行誣判。

河北保定法輪功學員王金鳳、王滿紅、宋國彬在二零一二年五月份分別被中共警察編造理由綁架,後王金鳳的家人聘請律師介入此案。但中共當局執意加重迫害這三位法輪功學員。目前,保定南市區公檢法人員已三次將此案件改「罪名」、編「證據」,法院發現三次編造的罪名仍無法成立,遂以「證據不足」退回案卷,而警察及檢方竟然再次更改罪名、偽造證據,以達到對三位無辜的法輪功學員非法判刑的目的,毫無底線可言。

3、為避開律師與講法律,偷偷「庭審」,秘密判刑

七月三十一日,重慶市大渡口區六十八歲的退休女教師付俊光的家屬被告知付俊光已被判刑三年。整個起訴、庭審、判刑過程,公檢法機構沒有經過任何法律程序,完全不通知家屬。付俊光是今年四月二十二號上午在講真相時被警察綁架的。

八月十一日,山東即墨市法輪功學員宋玉升被綁架,短短幾天後,中共即墨法院即偷偷誣判宋玉升徒刑三年半,既不開庭,也不通知家屬,更不顧忌受害人及世人的抗議。

4、內定刑期,明顯敗訴,仍枉法冤判法輪功學員

七月十一日下午上海長寧區法院對龐光文和趙斌兩位法輪功學員非法庭審,律師及當事人進行了有理有據的無罪辯護,庭上法官聽的頻頻點頭。但中共當局早在開庭之前就內定好了刑期,開庭過程只不過是走過場,最後他們依然當庭分別誣判兩人五年及四年刑期。

七月十八日,黑龍江省依蘭縣法院對莫志奎、李大鵬、徐峰、孫文福和張金庫五位法輪功學員庭審。兩位來自北京的律師在法庭上有理有據的駁斥了對當事人的非法指控,法官和公訴人均被問的啞口無言。律師依法要求合議庭對當事人公正處理,依法宣告其無罪。然而在眾目睽睽之下,中共法官張安克、呂守芳公然強行違法將五位法輪功學員冤判,十天後律師看到的判決結果是:莫志奎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張金庫、孫文福被非法判刑五年,徐峰、李大鵬被非法判刑三年。

八月九日,遼寧朝陽市雙塔法院對六十一歲的法輪功學員陳桂蘭非法庭審。面對律師的無罪辯護,法庭人員無言以對,並且不敢當庭播放作為所謂「物證」的真相光盤,起訴方明顯是敗訴,但雙塔法院仍強行非法判陳桂蘭七年重刑。

5、庭審過程中毆打法輪功學員,致其骨折命危

八月一日,北京昌平區法院二次非法庭審法輪功學員陳淑蘭。進入法庭時,中共法警就野蠻阻止陳淑蘭看一眼等在法庭門口的女兒。庭審結束後,幾個壯實惡警一路把陳淑蘭拖到電梯口,推搡她,使勁往下按陳淑蘭的頭和肩,以此方式使她不能和女兒說話。八月六日,昌平看守所接待人員告知家屬和律師,陳淑蘭胸椎和腰椎兩處骨折,是從法院回看守所的路上車子顛簸造成的。她不能坐輪椅,更不能自己走到會見室,所以不給辦理會見。陳淑蘭是去年十二月被綁架的,她一家六口都修煉法輪功,五人先後被中共迫害致死,她是唯一的倖存者,此前她已被非法判刑在監獄中被迫害過七年半,現在中共當局又試圖對她判刑迫害。

6、被迫害命危還要一再送監獄迫害

河南省沈丘縣法輪功學員王翠,去年八月十日被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魯峰等七、八個警察綁架,惡警欺騙她的親戚說給錢可以放人,但騙走十五萬元後,中共沈丘縣城公檢法仍聯手將王翠非法判刑七年。由於在看守所期間被迫害出嚴重病症,腳手青紫。在被河南新鄉女子監獄拒收後,二零一三年七月十八日,看守所警察再度把王翠送監,仍被拒收。不法警察竟然對王翠的兒子說,一會兒再將王翠送去河南新鄉女子監獄,再不收就放人。

五、各地看守所、監獄、精神病院對無辜法輪功學員慘無人道濫施酷刑

中共的拘留所、看守所、勞教所、監獄等暴力機構,因毫無底線的迫害法輪功學員,早已是肆意強姦法律,草菅人命的邪惡黑窩,兩月間曝光出來的法輪功學員被酷刑迫害典型案例簡述如下:

1、「熬鷹」、用二百度大燈泡烤頭頂心和兩腳心

到八月底,依蘭縣法輪功學員徐峰已被非法關押在依蘭縣第二看守所將近五個月。此期間惡警不停用「熬鷹」(長時間不准睡覺)酷刑折磨他,用二百度大燈泡烤他的頭頂心和兩腳心,同時二十四小時監控不許睡覺,不許吃飽飯,還縱容犯人打他、向他要錢,不給就往死裏的打他。徐峰被折磨的骨瘦如柴,嚴重脫相。在這種情況下,八月二十一日還把誣判他重刑劫持到佳木斯監獄,現又出現嚴重貧血及腦血栓症狀,目前人已被送進監獄醫院。

2、關小屋、坐小凳

在北京市前進監獄,酷暑期間,法輪功學員李小?。被強行關在一間十平方左右的「小屋」裏,由四個刑事犯控制,每天要以腰板挺直、兩手放在膝蓋上、目視前方的坐姿坐高三十公分的小凳子,一坐就是十七個小時,還要迫戴手銬、腳鐐行走二百米到衛生所強制灌食二次,以此逼迫李小?「悔過」。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同樣的迫害在上海市提籃橋監獄也有傳出,原上海德勝塑料有限公司總工程師、法輪功學員張勤先生,冤判五年的刑期將盡,因一直沒有「轉化」,監獄遂加緊對他酷刑折磨。每天讓年已六十多歲的張先生「坐小凳」十幾個小時,只要動一動就被拳腳相加,睡很少的覺,吃的劣質飯菜,辱罵毆打成家常便飯。張勤絕食抗議,惡警就對其關禁閉、強行灌食折磨。

3、用手銬吊壞胳膊,生活不能自理,依然強迫「坐小凳」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阿城市法輪功學員譚桂英,被男警毆打,導致眼底充血,然後背銬著強拉硬拽帶到九監區八組,指使組長黃麗豔犯人折磨她,用手銬吊在床頭上,把身體與床一同捆住,把洗衣板綁在她的小腿處不許動,用褲頭堵嘴,然後又用膠帶封住,兩天兩夜不許她睡覺,直至譚桂英的胳膊被吊壞,生活不能自理,她們才放下她,之後每天逼她坐小凳,從早五點到半夜十二點,持續一個多月,現在已被關入監獄醫院迫害。

4、綁在床上強行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被非法判刑五年的上海市某物流公司總經理、法輪功學員龐光文,為抗議中共在上海市監獄當局的流氓迫害,至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一日已經連續絕食四十五天,如今被獄警綁在床上強行灌食,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5、毒打致雙腿癱瘓,仍被強迫關小號、做奴工

湖南省益陽市群眾藝術館幹部、曾任市書協秘書長的郭照青女士,二零零九年四月被中共警察毒打致下肢癱瘓,後又被非法判刑十年。在湖南省女子監獄,雙腿癱瘓的郭照青仍遭到關小號、強迫做奴工等迫害。

6、肚子裏的瘤子有嬰兒腦袋大,生命危在旦夕仍不放人

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今年五十四歲的雙城市法輪功學員姜曉燕(姜曉豔)現已被迫害致嚴重貧血,肚子裏的瘤子有嬰兒腦袋大,生命危在旦夕,但監獄仍不放人出獄就醫。

7、被用不明藥物迫害,生命垂危

在吉林省女子監獄,吉林省農安縣法輪功學員楊淑梅已被非法關兩年多,目前身體非常虛弱,臉浮腫,眼窩發青;不能自己行走,思維遲鈍,說話不流暢,家屬懷疑楊樹梅被使用不明藥物迫害。七月份,身體和精神狀態更為惡化,右手手腕背面有約直徑1釐米的中間有黑點的黑圈。家屬要求辦保外就醫,監獄無力搪塞。

8、長年捆綁四肢,強灌破壞神經藥物

中共酷刑示意圖:熱水燙
中共酷刑示意圖:熱水燙

江西省九江市第五醫院(精神病專科醫院)優秀護士江小英(江曉英),先後多次被關押到拘留所、勞教所、監獄、洗腦班迫害。二零零四年,在九江市馬家壟勞教所遭惡警指使的吸毒犯掐得渾身青一塊、紫一塊,乳房都被掐得皮開肉綻,吸毒犯還用針刺她的手指,把整整一瓶開水澆在她身上,還被注射不明針劑,最後被摧殘得精神失常。非法勞教期滿後,又一直被非法拘押在九江市第五醫院的精神病科,依然被捆綁四肢,強灌破壞中樞神經的不明藥物、打針,被無端殘害的苦難至今依然未能停止。

六、兩月間新確認無辜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案例13起

1、內蒙古通遼市退休教師楊鳳蘭,堅持修煉法輪功,四次遭中共警察綁架,二零零九年六十四歲時還被中共非法判刑三年。在呼和浩特女子監獄,楊鳳蘭被迫害出現嚴重病態,全身浮腫,呼吸困難,整日整夜的咳嗽、憋氣,後被送到呼市二院一直沒好。但通遼科區清真派出所警察不同意保外就醫。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日,病危才被送回家中,依然被中共警察不停騷擾,今年六月十九日不幸含冤去世,終年六十九歲。

2、廣東揭陽法輪功學員林少娜,二零零九年九月底被中共枉判三年,關押到廣東省女子監獄。二零一零年二月十日,監獄通知家人林少娜患乳腺癌,但不予放人,術後仍將林少娜非法關押迫害兩年,直到生命垂危才允許「保外就醫」。離開監獄不久,今年六月二十六日,林女士不幸含冤離世。

3、貴州省六盤水市水鋼觀礦學校教師馬天軍,二零零三年五月和妻子李毅一起,均被貴陽市南明區法院非法判十一年,他被劫持到貴州省都勻監獄,妻子李毅被劫持到羊艾監獄。在獄中馬天軍歷經中共獄警極為殘忍的酷刑迫害,惡警用鐵餅逐節砸他的四肢關節,他被雙手反吊(坐土飛機)、灌辣椒水、電棍電、被用軍用皮帶抽打、連續反銬在窗子上二十五天、寒冬不給被子蓋、「十」字形銬在床上近四十天等等,被摧殘導致嚴重癱瘓,不能說話。二零一零年底,在他奄奄一息時,都勻監獄才允許他保外就醫。但回家後身體未能復原,二零一三年七月三日不幸含冤離世,年僅五十四歲。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4、原四川省攀枝花市礦務局工會俱樂部主任陳祥芝,女,一九六三年三月十日生。她三次進京上訪,兩次遭非法抓捕關押,受到非法勞教一年半、冤判徒刑八年的迫害。在監獄裏,陳祥芝遭遇殘酷迫害,身心受到巨大摧殘,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日從監獄回家。今年七月十日不幸離世。

5、董豔蓮女士,家住江蘇鎮江世業洲東大壩小安樂圩。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日被綁架,非法行政拘留半個月後,又被非法勞教一年,因被檢查出有子肌宮瘤,江蘇省句東女子勞教所拒收,回家後不堪惡警騷擾,離開家到外地打工。今年七月初剛回家就被派出所警察上門騷擾,董豔蓮隨即病情加重,於二零一三年八月一日不幸離世,年僅五十歲。

6、浙江省瑞安市法輪功學員楊中耿(又名張陽),十多年前遭到中共酷刑殘害,死裏逃生。今年六月二十四日在鄭州被中共警察綁架,僅僅四天就被活活打死,年僅三十八歲。他母親看到兒子被迫害的慘狀,精神受到極大刺激,悲傷、驚嚇過度,昏過去,至今不會說話。三門峽靈寶市六一零極力掩蓋罪惡,企圖誣陷楊中耿是「自殺」而死。

楊中耿
楊中耿

7、北京市法輪功學員李津鵬,原在北京市文物局工作,後自己經營一家制冷公司。多次遭中共當局迫害,二零零零年十月被非法判刑六年,歷經各種酷刑迫害摧殘,導致肝硬化、雙眼視網膜脫落等,症狀非常嚴重。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再度被非法關押,他絕食抗議中共當局無理迫害和非法取證,身體狀況惡化,雙眼視網膜脫落幾近失明,肝腹水,全身浮腫,無法得到有效救治。二零零八年一月,惡警將其移送勞教所,因身體狀況太差被拒絕。公安惡警、「六一零」惡徒竟改為刑事處理,在將李津鵬非法超期關押一年零四個月後,又枉判五年徒刑。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五日,出獄剛剛半年後,歷盡中共迫害的李津鵬含冤離世,年僅四十七歲。

李津鵬遺照
李津鵬遺照

8、陳蓮芳,生前是廣東省農科院獸醫所退休工人。曾有嚴重的心臟病,一九九六年六月修煉法輪後,一身疾病不翼而飛,十幾年來每次單位體檢都十分健康。後遭到中共人員常年不停的騷擾、綁架、判刑迫害,導致她舊病復發,於二零一三年六月四日含冤離世,終年七十八歲。

陳蓮芳
陳蓮芳

9、楊振祿,河北省萬全縣人。十多年來與妻子張秀蘭多次被中共綁架、勒索,曾在高陽勞教所遭受迫害一年。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夫妻倆再次被綁架,並被非法秘判,楊振祿被劫持到唐山冀東監獄。不久即被迫害出現糖尿病、雙眼失明、肺結核等症狀,身體極度虛弱,人瘦得不成樣子。二零一三年三月一日,監獄允其保外就醫,六月七日即含冤離世,年僅五十七歲。妻子張秀蘭至今還被非法關押在石家莊女子監獄。

10、湖南省岳陽平江縣法輪功學員王伍輝女士,一九九七年前,她因病左腎切除,右腎衰竭,以致癱瘓,修煉法輪功後恢復健康。多次遭中共綁架、抄家,並兩次被非法判刑,在湖南女子監獄歷經長達七年的殘酷迫害,以致出現全身浮腫、高燒不退、嘔吐、屙血、不能吃飯,不能站立行走,經醫院診斷為尿毒症,生命危在旦夕。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份監獄給她辦理了保外就醫,回家後醫生檢查證明:她的內臟已腐爛、全部失去功能。已於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含冤離世,年僅六十二歲。

王伍輝
王伍輝

11、四川省西昌市四一零廠法輪功學員方征平,先後遭受了中共七次迫害,每次都經歷了酷刑拷打和殘酷折磨,身心受到巨大摧殘。在馬坪壩洗腦班,被手銬銬上後,拋起來摔在地上,在烈日下暴曬;在四川綿陽新華勞教所被獄警唆使犯人暴打,被打得滿臉是血。二零零七年十月十四日到雲南綏江縣講真相,被綏江縣惡警綁架,後又被綏江縣法院非法判刑七年,在雲南省第一監獄遭迫害,近期獲悉已經被迫害致死,年僅五十七歲。其妻子程冬蘭二零一零年九月十四日被中共判刑十年,至今仍被劫持在四川簡陽養馬河女子監獄遭迫害。

12、遼寧省錦州市凌海市大業鎮大有村一位普通婦女,名叫尹桂芝,因為修煉了法輪大法,在馬三家勞教所無論遭受怎樣的酷刑折磨、藥物迫害,都不放棄信仰,被迫害生命垂危。回到家後,仍遭馬三家惡警電話騷擾,六十多歲的尹桂芝終因身心的傷害,已於二零一三年五月三十日含冤離世,終年六十二歲。

13、孟慶福,男,一九五六年生,曾任唐山市開平區開平鎮辦事處副書記,家住開平鎮辦事處家屬樓二門四零二室。二零零一年五月被中共綁架並酷刑折磨。之後被開平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先後被劫持到冀東監獄和保定監獄,被迫害的視力不清。二零零五年四月才從保定監獄回家,只靠每月二百元的低保生活,已於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二日含冤離世,年僅五十七歲。

發稿:2013年09月07日  更新:2013年09月07日 00:5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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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讓所有人知道中共的邪惡」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六日】(明慧記者李若雲舊金山報導)「中共是一個殺人的政權,無論它們在哪裏,那裏無辜的民眾就會被屠殺。它們現在甚至強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牟取暴利,這是駭人聽聞的,應該讓所有人知道,制止它!」舊金山人權支持者斯科特表示。

二零一三年九月八日中午,法輪功學員在舊金山市政府前舉行新聞發布會,揭露中共強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惡,呼籲各界支持由美國國會眾議院議員發起的「停止活摘器官罪行、停止迫害法輪功」的「281決議案」。

圖1:
圖1: 法輪功學員在舊金山市政府前舉辦新聞發布會,揭露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行,並呼籲支持美國國會發起的「281決議案」 。

圖2-4:法輪功學員並以真人演示,揭露中共用以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多種酷刑。
圖2-4:法輪功學員並以真人演示,揭露中共用以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多種酷刑。

圖5:當天的活動吸引了不少民眾駐足了解法輪功真相,並紛紛簽名支持「281決議案」。
圖5:當天的活動吸引了不少民眾駐足了解法輪功真相,並紛紛簽名支持「281決議案」。

在新聞發布會上,多位曾經在中國大陸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以親身經歷,揭露了中共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的、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灣區多家主流媒體到場採訪。

在活動期間,法輪功學員設立了真相圖片展,告訴人們法輪功是甚麼,法輪功弘傳世界,及各界對法輪功學員的聲援。同時以真人演示「活摘器官」及多種中共對法輪功學員施用的酷刑,來揭露中共的罪惡。

退休大學教授力同、李女士、大方等來自中國大陸的多名法輪功學員,都因為修煉法輪功,曾在中國大陸被非法關押,酷刑折磨和無故被抽血、驗血。

因不放棄信仰 遭受多種酷刑折磨

二零零四年,李女士在被非法關押期間,遭受到了多種酷刑折磨:「惡警把我吊扣起來,腳不沾地,兩隻胳膊上各掛一個輪胎,頭上戴一個鐵帽子(目的是保護臉不露外傷)。用兩根電棍同時電擊,直到電棍沒電了,再換兩根繼續電,又電到沒電了。見我仍不放棄信仰,他們又換了兩根用來電擊老牛的電棍來電我,我看到冒煙,聞到皮膚燒焦的味道。這時電棍電擊到警察身上,他們跑開了,換兩個人繼續電,又電到他們身上,他們也跑了。從下午一直電到第二天快早上,才把我放下來,扣在鐵籠子上。由於酷刑迫害,我身體已經非常虛弱,行走困難。」

被無故抽血、驗血

就在李女士被折磨得身體非常虛弱,行走困難的情況下,她被人扶著去被抽血、驗血。當時,李女士問警察為甚麼這樣做時,警察卻說:全監獄一個(法輪功學員)也不落。

李女士回憶道:「在監獄裏面,很大的一個廳,用屏風隔成一小間一小間的。窗戶都被白色的布蒙住了。很多人穿著白大褂,戴著白帽子,戴著大號白口罩,只露出兩隻眼睛,有的手上端著托盤。按一個監區一個監區的採血。被採血的人排著隊,從一個門進去,採完血從另一個門出去。整個隊伍很長,估計有幾百人。隊伍的兩邊是全副武裝的武警,全戴著鋼盔,戴著白手套和大墨鏡。不允許講話,全場沒有一點聲音,非常恐怖。」 李女士被很粗的管子抽了三、四管血。

來到美國後,當中共強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利的惡行被暴光後,她回想起自己的這段經歷,才如夢初醒,自己差點成為被活摘器官的其中一名法輪功學員。

年輕女學員遭性虐待、性殘暴

退休大學教授力同也在新聞發布會上講述了自己在被非法關押期間的經歷。那是在二零零一年,她因為不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市石景山看守所。

力同回憶道:「我們十個法輪功學員和四名刑事犯被關在一個狹小的監室裏。監室的條件很差,我們十個人都得頭、腳顛倒著睡,中間誰要是起來了,就沒空間再躺進去了。廁所就緊挨著我們睡覺的地方,吃的東西是爛白菜湯和發了霉的最粗糙的玉米麵窩窩頭。白天被強迫坐在小木凳上一動不許動。每次所謂的‘提審’就是一次毒打和折磨。同時年輕的女同修有的被性虐待、性殘暴。」

被毒打、暴打後被「分流」

「大約在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半夜的一次所謂‘提審’,被‘提審’的學員都被毒打,然後再用冷水從頭灌到腳,再拖出去吹冷風。」她說:「一月份的北京非常寒冷,半夜溫度都到零下。那天晚上,我也被‘提審’、暴打。之後,我有機會向一位警官講了兩個多小時的真相。這位警官最後明白了真相,勸我說:‘趕緊說出姓名、地址吧,人太多了,北京已經裝不下了。明天就要分流了。要把沒有姓名、地址的人送到很遠、很遠的地方去,你想回都回不來了,你的親人再也找不到你了。’」

「回到監室,我們每個人都是傷痕累累。第二天,被打得臉都變形了的同修和另外一個被性虐待的同修就被帶走了,說是給她們檢查身體。從那天開始,不斷的有同修被帶走說是檢查身體,可是都沒有再回來。最後,我所在的監室只有我和另一個老年同修沒有被帶走檢查身體。為甚麼要檢查身體,我感到難以理解。」

「後來我想,她們可能是被‘分流’了。」力同表示:「直到‘活摘器官’的惡行被曝光後,我才意識到,那些沒有報姓名、地址、被失蹤的同修,很可能都進了邪黨的「活體器官庫」了。所以他們才聲稱在三到四週,甚至幾天之內就可以找到匹配的器官移植供體。」

李女士說:「‘活摘器官’是魔鬼的行徑,它衝擊著全世界每一個人的做人底線,拷問著每一個人還有沒有做人的起碼良知。」
力同教授指出:「在這樣的正與邪面前,沒有看客,每個人都必須做出明確的選擇。歷史會記錄下每個人的選擇。而這個選擇決定著每個人自己真正生命的未來。您的良知善念一定會使您在歷史的關鍵時刻支持正義。我呼籲灣區的國會議員都來支持281號議案。」

發稿:2013年09月06日  更新:2013年09月06日 00:3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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